怀里。
唇齿相缠,气息相融。
他如玉手在她身上抚摸挑逗,勾起她层层颤栗,虽然是子夜,虽然是衣衫单薄,虽然就车厢与外面就隔层帘幕,但车厢暖意融融,似乎要被烤化。
云浅月也觉得她要化在容景怀里。
许久,容景移开云浅月唇瓣,将头埋在她颈间轻轻喘息,手下动作也停,抱着她动不动。云浅月也轻轻喘息,身子软软得提不起来力,躺在容景怀里,也动不动。
又过许久,容景忽然低低地道:“云浅月,以后别再离开视线范围内!”没有问好不好?而是如此陈述句子,不带丝毫反问。
“离开你视线范围内吗?”云浅月挑眉,看不到容景脸,脖颈处传来麻麻痒痒感觉,是容景呼吸在她颈间所致,她想着这路他不止派南凌睿跟在她身边,而且还派好几百隐卫。她根头发丝掉他都能知道。叫做离开他视线范围内?
“那就别离开身边。”容景改口道。
“可能?”云浅月想着回去之后还不是个荣王府个云王府?不能时时刻刻腻在起吧?怎可能两个人用裤腰带绑着拴住起?日夜不分离?
“可能!”容景点头。
云浅月笑着捶他下,“别做梦,将脑袋拿开,怪难受!”
容景抬起脸,脸色有些抑郁,语气有些沉郁,“云浅月,你到底想没有?”
“废话!”云浅月看着容景沉郁脸,“从摩天崖出来就快马加鞭赶路,就在祁城时候睡半夜,之后就直马不停蹄地赶路,路上吃个馒头,没睡觉。你说想你不想你?”
容景闻言抑郁褪去,忽然笑,笑得温润温柔,“那是想!”
云浅月翻个白眼,倦倦地道:“困死!想睡觉。”
“睡吧!”容景将云浅月抱着换个舒服位置,伸手拍拍她身子,将她里衣扣子系上,拉过床薄被盖在两个人身上。
云浅月感觉温暖,安然,她确累极,闭上眼睛,当真睡去。
容景看着云浅月,见她不过片刻就传出均匀呼吸声,想着她当真是累坏。这路上有他人跟随保护,每隔两个时辰就有消息传回,他自然知道她马不停蹄赶路,他每每想到她是为他快马赶回,就心中溢满幸福和欢喜。
这个女人,早已经成为她毒,而且还是戒不掉毒!也永远不想戒掉!
伸手打开她头青丝,五指插入她发丝中,柔顺发丝缠绕在他指尖处,他感觉身体每处都寸寸柔软,软得似乎要化。
“云浅月,你可知,对你,相思入骨。”许久,容景低低喟叹。
云浅月本来睡得极熟,但似乎还是听到这句话,身子往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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