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伪装没被老皇帝识破是方面,但老皇帝对她确是宽容。大约与她娘有关吧。
“文莱,请皇后回宫,立太子之事已经下圣旨。她肚子里孩子是朕骨肉,是真正东宫太子。此事板上钉钉,以后不准再提。”老皇帝对外面吩咐。
“是!”文莱在外面应声。
“月丫头,朕记得你和朕七公主很好,这些年每隔段时间就去看她。”老皇帝收回视线,又看着云浅月道:“你也很欣赏文伯侯府容枫,朕将七公主许配给他,你该乐见其成才是。如今为何和朕这般说话?难道你不愿意促成此事。”
“哪里?若是容枫和七公主都愿意,自然乐见其成。就像是哥哥和叶倩样。但若是两人中有人不愿意,那就是痴男怨女。皇上姑父,强求人姻缘可是要遭天谴。”云浅月认真地看老皇帝眼。她没想到今日她和容景才去文伯侯府见容枫和七公主那出戏,转眼间老皇帝就向她询问容枫和七公主之事。
夜天逸听到云浅月最后句话,忽然转头看向她。
云浅月仿佛没看到夜天逸目光,这话里话外自然意有所指。她和容景姻缘就栓在两根平行线上,她希望这两根平行线有朝日相交。关键自然在于夜天逸。
老皇帝看夜天逸眼,哼声,“月丫头,姻缘乃天定,你怎知道容枫和朕七公主就没有姻缘?姻缘事,不是互相喜欢就是姻缘,也要讲究天意。天意让成姻缘,谁也挡不住。”
“那清婉公主和哥哥呢?可是十年追逐?不也是无用?”云浅月挑眉。
夜天逸收回视线,继续若无其事地批阅奏折。
“那只能说他们没有姻缘,朕为何这些年没有给他们指婚?这不也说明问题?”老皇帝道:“朕看着朕七公主就是和容枫有缘。七公主因为亲眼目睹文伯侯府惨案,所以才入魔障这些年,如今容枫刚刚回来,她就好。容枫就是她解铃人。”
“皇上姑父就这样认定?”云浅月忽然笑,掰下手指,漫不经心地道:“可是当年文伯侯府血案也亲眼目睹,是不是说明也和容枫有缘?”
老皇帝惊,“你也目睹当年……文伯侯府血案?”
“是啊!”云浅月点点头,对上老皇帝惊异眼神秘笑,“不仅目睹,而且还从头看到尾。连丁点儿都没错过。”
老皇帝老眼惊异之色化去,忽然又深又黑,沉声问,“月丫头,这多年你为何不说?文伯侯府冤案十年未查出原由。你既然亲眼目睹,为何不协助大理寺彻查?”
“当然是为保住小命呗!”云浅月继续笑道:“若说,文伯侯府死几百人之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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