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抿抿唇,忽然笑,笑容极淡,淡如风过无痕,须臾,她抬头,盯着夜天逸眼睛,“虽然你长得像那个人,但这些年直没有将你和他识别错。即便在喝酒喝得最醉时候,你就是你,他就是他。”
夜天逸不语。
云浅月移开视线,目光看向远方,南梁和南疆使者离开车队在这时看来仅剩下个小黑点,她淡淡道:“他在心中分量就如块顽石,碰不得,触不得,从来就知道。而你就是你,你是天圣七皇子,也直知道,并且很清楚。所以,对于他,不觉得你有权利知道。”
“月儿,在你心中可有分量?”夜天逸看向云浅月侧脸,忽然声音很轻。
“自然!”云浅月点头。
“有多重?”夜天逸问。
云浅月摇摇头,“说不出来!”
“那容景呢?”夜天逸又问。
“重如生命之重,全天下之轻。”云浅月很是确定地道。
夜天逸忽然惨然笑,“月儿,从从北疆回来以后,每次见你都要被你伤次。你伤是不是很畅快很过瘾?生怕不知道容景在你心里地位?”
“你既然问,不想骗你,便说!难道你要说假话?”云浅月看着夜天逸惨然笑,轻声道:“那把青玉箫你给吧!心如今已经被容景占满,再也容纳不下别人。若你愿意,永远将你当做朋友。”
“朋友?已经不可能!心落在你身上,即便想收回,也已经收不回。”夜天逸摇摇头,“青玉箫也不会还给你。”
云浅月沉默。
“你说你心如今已经被容景站满,那你心里那个人呢?”夜天逸挑眉。
“为容景,愿意试着去将他忘记。直到有朝日,不再记起。”云浅月道。
夜天逸面色微变,紧紧盯着云浅月,“月儿,若是拿云王府和容景相比,有朝日云王府数千人性命和容景人性命相比话,你会选谁?”
“容景!”云浅月毫不犹豫。
“是吗?”夜天逸忽然笑,“知道南凌睿要带你去南梁。南梁王身体直很好,正值盛年。南凌睿这个太子大约会做几年,这几年定然能护你平安,你之所以不和他走不是因为容景,而是因为云王府吧?”
“谁说天圣要乱,就该要走?”云浅月伸手扶住城墙,将身子全部重量压在墙头上,学着容景早先口气,有三分清淡,三分散漫地道:“云王府是家,自然要护住。但若是有朝日不能护时候,便也是顺应时事而消亡,也没什大不。”
“那云爷爷呢?”夜天逸挑眉。
“爷爷把年纪,还能活几年?那个糟老头子不招喜欢,早先入土让早些安心。”云浅月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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