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月牙白锦袍蒙上层清霜,虽然没进屋,但是从他身上隐隐有凉气散出来,显然在外面已经待许久。见他不说话,她皱皱眉问:“什时候来?”
容景仿若未闻,依然看着她,云浅月眉头皱紧,想着这个人估计又吃干醋,她本来不想理会,但见他站在那里,如今已经深夜,夜深霜重,他清瘦身形掩映在门口帘幕外,说不出令人心疼心动。她暗叹口气,想着容景这个人就是天生下来专门治她,她站起身,抬步向他走去,走到他面前站定,对他问,“没听见吗?问你什时候来?”
容景依然不语。
云浅月挑眉,学着他今早样子道:“容公子,你闻到没有?这满屋飘荡着股酸味呢?从这屋内直飘荡到浅月阁外。”
容景忽然哼声,看着云浅月字句地道:“那是因为喝坛醋!”
云浅月怔。
容景绕过她,抬步进屋。
云浅月看着容景进屋,眨眨眼睛,他说他喝坛醋?居然承认吃醋?见他居然径自走到床前,三两下就脱外袍,躺在她床上,盖上她被子,她忽然有些跟不上他思路,问道:“你干嘛?”
“睡觉!”容景闭上眼睛。
云浅月抬步向床前走来,走到床前站定,挑眉看着容景,“你来这就是为睡觉?”
“嗯!”容景应声。
“你在外面等多久?就是来睡觉?”云浅月有些不敢置信。
“从云暮寒来时候就来!”容景哼声。
“三个时辰?”云浅月惊。
“云浅月,你也知道三个时辰?”容景睁开眼睛,对云浅月沉沉地看眼,又闭上眼睛。
“那你怎不进来?”云浅月皱眉,怪不得他身子这冷呢!大半夜吹冷风,还三个时辰,不冷才怪。
“就是想看看他要做什!幸好没对你做什出格事情,否则饶不他。”容景往身上拉拉被子,温润声音有些沉。
云浅月看着容景,不由问道:“容景,你是十八岁,不是八岁吧?”
“你不是知道吗?八岁时候在鸳鸯池可是吻你,别告诉你不记得。”容景语气有些不好。
云浅月无语,这件事情直让她觉得容景不是人,怎可能会忘记,估计记辈子两辈子都不会忘,她被个八岁小鬼给非礼。他看容景半响,见他不再说话,她伸手推推他,“你吃饭没有?”
“没有!”容景用鼻子哼声。
“自己找罪受!”云浅月瞪他眼,刚要对外面喊让凌莲和伊雪再弄份饭菜来,手腕忽然被容景抓住,她低头看着他。
“要吃你做牛排!”容景道。
“容公子,如今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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