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那
久远
事情
，
早就已经给忘。”
“忘？”云浅月挑眉，“你迎娶娘亲，怎能给忘？这可是人生
大喜事儿吧？您忘什也不该忘这个。”
“那年为救皇上撞坏脑袋，醒来之后就忘些事情。只模模糊糊记不甚清。”云王爷摇摇头，“说来惭愧。”
云浅月沉默下来，原来他曾经也撞坏脑子！遂不再说话。
云王爷书房距离不是太远，二人前后很快就来到书房门口。绿枝听到脚步声从书房走出来，见到云王爷和云浅月同来到似乎愣下，连忙给二人见礼。
云王爷摆摆手，对绿枝道：“和月儿说些话，你守在门外！”
“是，王爷！”绿枝点点头。
云浅月看绿枝眼，跟随云王爷进书房。书房内依然如她上次云王爷给她三千隐卫时候样。不染纤尘，打理得井井有条，空气中弥漫着墨香。这间书房是个能让人安心待着放松地方，想来这都得益于绿枝功劳。
进书房后，云王爷走到桌旁，铺好宣纸，云浅月走过来，自动给他磨墨。
“你娘亲是个极美女子，是当年天下第美人，父王直觉得娶你娘亲是此生做得最好事情。可惜好景不长，你娘亲却离而去。”云王爷看着云浅月磨墨，有些伤感地道：“这些年是父王对不起你，让你受许多苦。”
“都是过去事情，父王不用说。”云浅月笑笑。
云王爷点头，叹口气。
云浅月磨好墨，将砚台退给云王爷。云王爷拿起笔向宣纸上画去，可是当笔触到宣纸上他顿，却没动作。云浅月看着他，只见他眉头紧紧拧起，她偏头问，“父王，怎？”
云王爷摇摇头，继续去提笔，可是墨汁在宣纸上渲染开，他似乎有些无从下手之势。停顿半响，看着宣纸和手中笔，有些茫然，又有些无措。半响，他抬头看着云浅月，面色极其愧疚，“浅月，父王……”
“你画不出来？”云浅月挑眉。
“嗯！”云王爷点点头。
“为何？你不是到死都忘不娘亲吗？”云浅月眉梢挑高。
“是啊，是到死也忘不你娘亲，可是每当用力去想时候，你娘亲都很模糊。如今想画时候你娘亲更模糊。居然甚至看不清她样子，所以画不出来。”云王爷不知道是用力想还是如何，面上现出痛苦之色。
云浅月看着云王爷，半响，她淡淡笑，“父王不用想，画不出来就画不出来。您也说，您早先伤脑子，如今费力想事情自然困难，更何况娘亲死这多年，您画不出来也是正常。”
云王爷放下笔，愧疚地看着云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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