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凝在云浅月琴音停顿空挡忽然惊醒,她咬着唇看着墨笔染开画卷,须臾,运足功力,屏息凝神。用内力强行在自己周身铸成座围墙,隔绝琴音和箫音。但她被夜天倾折腾太狠,有功力也使不上多少。更甚至容景和云浅月两人相携而坐双眸两两柔情相望画面在她脑中怎也挥之不去。她直觉喉头泛起丝丝咸意,只能用力压下。
曲作罢,大殿众人都已经如痴如醉。
云浅月如葱手指离开琴弦,容景放下萧看着云浅月浅笑。
秦玉凝忽然支持不住,身子软软倒在地上,“砰”地声,身体与地面接触,惹不小动静。她手中笔墨因为她摔倒姿势却正巧打在脸上,墨汁刹那渲染开来。
众人因为这声响齐齐惊醒,猛地看向秦玉凝,这看齐齐怔。
秦丞相大惊失色,连忙起身跑过来,“玉凝!”
夜天倾也惊醒,低头看向身下,只见秦玉凝躺在地上,嘴角有鲜血流出,昏迷不醒,墨汁将她脸上都染上墨颜色,黑漆漆片,更是映得她没被染墨地方苍白如鬼。他本来要伸出手就那生生顿住。
“秦丫头怎?”老皇帝也连忙关心地问。
秦丞相来到近前连忙抱住秦玉凝,秦太妃大喊,“快请太医!”
“对,快请太医!”老皇帝也连忙吩咐。
数名太医院太医都连忙从座位上起身急急走向秦玉凝。名太医院最资深太医连忙给秦玉凝把脉。众人目光都落在秦玉凝身上疑惑不已。
“怎样?”夜天倾此时也惊醒,见那名太医半响不语,也连忙问。
那名太医给秦玉凝把脉半响,才放下手,对老皇帝恭敬地道:“回皇上,秦小姐是身体太过疲乏,体质太过虚弱,如今又急火攻心才导致昏迷。”
“秦丫头怎身体如此不堪?”老皇帝皱眉。
秦丞相自然是明白,他看夜天倾眼,没说话。
很多人自然也是明白,如今京城大街小巷都将醉春楼之事传得沸沸扬扬。太子殿下和丞相府秦小姐未曾大婚前却有夫妻之实,这身体太过疲惫自然和醉春楼有关。
夜天倾微抿着唇站着,须臾,他从秦丞相怀里抱过秦玉凝,对老皇帝请旨,“父皇,儿臣先送玉凝回府!”
“嗯!去吧!着两名太医跟着去开方子。”老皇帝似乎并无怒意,对夜天倾摆摆手,“你就不用来,好好照顾她!”
“是!”夜天倾领旨,立即带着秦玉凝向殿外走去。
秦丞相看眼笔墨染开丝毫不成样子那副图对秦玉凝心里怒其不争,连忙对老皇帝请罪,“皇上恕罪,玉凝她……”
“这也不怪她!只能怪这月丫头太狡猾,居然和景世子弹这首曲子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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