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都扯不出来。
“没有本事便别冲英雄好汉!”容景另只手用力地揉揉云浅月头,如玉手动作丝毫不轻,似乎要在这揉中揉掉什。
云浅月感觉到头皮疼,才回过神,伸手拍掉他手,恼道:“你干什?头发都被你弄乱!”
“弄乱给你绾,又不是没给你绾过。”容景就势放下手,云浅月头发已经成团乱麻。他漫不经心地道。
“那怎能样?如今……”云浅月想说什,捂着脑袋手忽然放下,“你怎来这里?你不是去负责接待南梁国师吗?难道南梁国师这早就进宫?不用你陪同?”
“早?”容景笑声,“如今快午时!”
云浅月抬头去看天色,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声高喊,“皇上驾到!”
云浅月惊,脱口道:“真已经午时?”
容景不答话,云浅月看向夜天逸,见夜天逸脸上已经恢复正常颜色,有些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她想着她和夜天逸在这里检查那些九转鸳鸯壶是耽搁许久。想来确是午时。她想起那些九转鸳鸯壶,忽然眯起眼睛,九转鸳鸯壶根本就是个幌子,今日事情像是专门针对她般。那些针和那块金砖,若是夜天逸不叫住他,若是容景没来到。那死就是她和夜天逸。不死也是……她看着地上那片衣袖和细细密密针,忽然问,“那是什毒?怎看不出来?”
“是见血封喉剧毒!这种毒没有名字。它只有个特点,沾血即死。”容景淡淡道。
云浅月面色变。
“所以,你该谢谢七皇子对你舍身相救!”容景又淡淡道。
云浅月看着夜天逸,个谢字却说不出来。人生命,不止是个谢字就能谢得。
“若说谢应该谢景世子,景世子来得及时,救天逸命。”夜天逸忽然笑,对云浅月道:“和月儿之间又何须说谢?即便为她去死,也甘愿!”
“多少人想为她去死呢!七皇子有此想法也不奇怪。今日换做夜轻染也会做和你样事情!只能说她实在是个麻烦和累赘,还得用别人救。”容景淡淡笑。
夜天逸面色微微寒。
“们要出去吗?”云浅月看着二人,将心中所有想法都压下,问道。如今外面老皇帝就要进来,个容景,个她,个夜天逸,他们在这里虽然不会治罪,但也定是免不得番口舌。
“不用!给你绾发吧!”容景忽然拉着云浅月走到个桌案前坐下,伸手从怀中拿出把木梳,将她被他揉得团乱头发打散,重新梳理。
云浅月想着不出去就不出去吧!反正出去还得进来,这里情形就让老皇帝看看也没什不可。背后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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