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血色,她疑惑道:“真没什事儿吗?可是你脸怎这白?还有……”她伸手指,不懂地问,“那血……是怎回事儿?”
秦玉凝想死心都有,颤着身子不说话。
夜天倾此时缓步走过来,脸色已经恢复正常,对云浅月道:“月妹妹,你还太小,还不懂得男女之间事情,玉凝确无事,你若是真找父皇,她就有事儿。”
云浅月眨眨眼睛,“那血也无事?”
“无事!”夜天倾摇摇头,“等你及笄那日就知道,女人都是有这次。”
“哦!”云浅月恍然,看向秦玉凝,“原来那血说明秦小姐成为女人!”
秦玉凝忽然羞愧地闭上眼睛,头再次探进被子里。
“嗯!”夜天倾点头。
“明白!”云浅月似乎低头寻思下,片刻抬头看着夜天倾道:“这算是桩喜事儿吧?既然被撞见,怎要送你份喜礼。怎说和你也有十年追逐情意。不能就这空手来不是?”
“等和玉凝大婚之日,月妹妹再送喜礼好。”夜天倾看着云浅月。
“大婚喜礼再送,今日是恭喜你抱得美人,也祝贺秦小姐成为女人。怎能没有喜礼?”云浅月说话间向桌前走去,对外面凌莲吩咐道:“凌莲,给拿七十二张宣纸来。”
“是!”凌莲在外面应声。
云浅月在桌前坐下,对站着夜天倾招手,“来,你过来看着,这个可是好礼,不是什人都送。从小到大,这些年,这是第次将这个好东西送给你。”
夜天倾疑惑地看着云浅月。
“怎?你不相信?确是真!这可是宝贝,直留着。从没给过别人。”云浅月对夜天倾扬眉。既然南梁国师还在三十里地外,那进城怎也要个时辰,足够她给夜天倾画完,今日不给,更待何日?
“好!”夜天倾抬步走过来,在云浅月对面坐下。
凌莲拿七十二张宣纸进来,放在云浅月面前,又关上房门,悄悄走出去。
云浅月从怀中掏出羽毛笔,对夜天倾吩咐,“你给研磨!”
夜天倾看云浅月手中羽毛笔眼,并未说话,照她所说给她磨墨。不出片刻,墨磨好,他放下手。
云浅月提笔开始画第张。她勾画很快,不出片刻男女两人画便跃然纸上,栩栩如生,男子居然是夜天倾,女子是秦玉凝,虽然笔调极简单,但还是能看出二人样貌。任谁都不会看错。她满意地看眼,将画纸递给夜天倾,“你看,满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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