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飘身而落。
南凌睿大约也是知道此事重要,开不得玩笑,站起身,看容景眼,并未反驳,抬步出房间。他谱出门,弦歌便足尖轻点向荣王府而去,他紧随其后。
云浅月见南凌睿离开,对容景道:“你怎看?哥哥说国师你可见过?”
容景摇摇头,“未曾见过。”
“当时去时几十人围攻哥哥,又是那般情形,所以下狠手,那些人是要退去,但怎肯让他们撤走?如今想来,那些人不是要云暮寒性命。”云浅月回想起当时情形,将那些情形在脑中过滤遍。
“嗯,也有可能!”容景点点头。
“你有没有发现哥哥说起国师时神色和平常他不样?”云浅月又问。
“嗯!”容景点头,“你哥哥与这位国师大约是感情不般。”
云浅月不置可否,她以为当年只有南梁王带着随从道去,原来还有国师。她伸手揉揉额头,“事情越来越复杂!”
“复杂不是事情,是人心。”容景起身站起来,走到云浅月身后,如玉手将她放在额头手拿开,自己手代替她手,轻轻为她揉按。
云浅月心中愁闷霎时散,将身子向后仰,将头靠在容景身上,闭上眼睛,想着若是直有这样个人陪伴在身边,在饿时候他会做芙蓉烧鱼,在渴时候会端来杯清茶,在她头疼时候会为她揉按驱除疼痛,在烦闷时候他能开解,在无论任何事情出现在面前时候,他都能为她撑起片天。那此生夫复何求?
“好些吗?”容景揉按片刻低声询问。
“嗯!”云浅月点头,身子反转过去抱住容景腰,将头靠在他身前,对他笑道:“以前从未想过们有朝日会是这般,若是想到话,定然……”
她话音未落,忽然听到云王府门前有兵器动静,立即住口去倾听。
“定然如何?”容景也倾听片刻,笑问。
“定然在第次见你时候将你拖来浅月阁。”云浅月放开手,站起身,伸手拉着容景就向外走去,“走,们出去看看是出什事情!”
容景跟着云浅月抬步走出房门,笑问,“将拖来你浅月阁做什?”
“要日日看着你,看看你怎长得如此黑心!”云浅月瞥他眼道。
容景低笑,面色染上抹回忆往事轻忽,“当时就在想若是般女孩子被吻都会要死要活,从来没见过居然没事儿人似。那时候就想着,不管云王府和荣王府是真缘还是孽缘,既然到这里,被遇到你,就定下这个小丫头!她是。”
云浅月脚步顿,嘴角抽,“那时候才五岁,你才七岁!”
“嗯,五岁和七岁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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