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此情形由不得人不信!”夜天煜不以为意,“所以,最后七弟查出起因和证据来,这可是回京后除教导月妹妹之外父皇委托与你重任。你若是做不好话,可就辜负父皇番器重!”
“辜负父皇器重也不算什!”夜天逸面色淡漠。
“对啊,怎忘七弟还有整个北疆呢!辜负父皇器重确不算什?在你眼里已经看不上父皇恩典。”夜天煜冷嘲声,“如今父皇儿子们还就七弟本事大!人人对父皇恭恭敬敬,也只有七弟敢不拿父皇当回事儿!”
夜天逸忽然转头看向夜天煜。
夜天煜对他挑挑眉,“七弟!难道说得不对?”
“四哥,你还记得五哥是怎死吗?”夜天逸看着夜天煜,声音忽然极轻。
夜天煜面色变,随即怒道:“哪里知道是怎死?你与说这个做什?”
“原来四哥不知道啊!还以为四哥知道呢!五哥是怎死可是清楚很!”夜天逸面容微冷,压低声音道:“四哥那些年难到直没做梦梦到五哥吗?”
夜天煜面色白,身子忽然后退步,看着夜天逸刚要大怒,夜天逸背转过身,冷漠地道:“四哥,人最怕不自知,也最怕不自量力!”
夜天煜口怒意憋在心口,却是发作不得。
云浅月看着二人,目光落在夜天煜发白恼怒脸上。想着夜天逸句话就拿住夜天煜把柄,他自然不敢在此处和夜天逸大声理论当年五皇子沉塘之事。因为五皇子之事和他有关,不但有关,还有极大关系。
容景直站在旁边,面色淡淡地看着二人,清泉般眸光极淡薄雾后是层冷嘲。
“七皇子,都清扫完!”说话间士兵将所有粮食燃烧灰烬都清扫干净,那两名首领对夜天逸禀告。
夜天逸看眼干干净净地面,半丝被打漏痕迹也无,四面铁板都完好无损。如今清扫完灰烬两个燃烧粮囤都空空如也,他薄唇紧紧抿起,不发言。
“七弟!如今这灰你也清扫,以你聪明才智,可发现什?”夜天煜压制住恼意,冷笑地看着抿唇夜天逸。
“将那两个粮囤门都打开!”夜天逸不理会夜天煜,吩咐句。
“是!七皇子!”有人应声,立即打开另外两个完好无损粮囤。
夜天逸看容景眼,又询问,“景世子,起过去看看?”
“自然!”容景淡淡应句。
夜天逸向左边完好无损个粮囤走去,来到粮囤门口,他微微探身,走进去。容景也缓步跟上,云浅月看眼容景,也跟进去,夜天煜自然不甘落后,也跟出去。
这个粮囤内代代粮食摆放干净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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