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春风化雨,生生催动功力化掉他宝剑,而荣王府点穴果真独步天下,他根本冲破不开。本来觉得自己出手十拿九稳之事,未曾想到却反被俘虏。
云浅月见弦歌带着风家主去荣王府,她对容景挑眉,“你请他去荣王府做客?”
“嗯!”容景点头,走过来去抓云浅月手。
云浅月躲过,将手藏进袖中,对他询问,“你给冷邵卓施针没有?”
“没有!”容景看云浅月藏在袖中手眼,语气微重,“给!”
“给你做什?这里是宫门口,注意影响。”云浅月将手背在身后,又问,“你不是说要给冷邵卓行针个月吗?怎?如今不用?”
“命青泉进宫!他行针得亲传。给冷邵卓行针没有问题。”容景见云浅月不拿出手,忽然转身向马车走去,“走吧!送你回府!”
“哈,这样!”云浅月忽然笑,抬步跟上容景。好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夜天逸将她调开太医院,将秦玉凝调去太医院,而容景却也不去太医院,让青泉进宫。她笑看着容景背影,越看越觉得这个男人可爱极。
“嗯,就是这样!上车吧!”容景来到车前,伸手挑开帘幕。
云浅月看眼车内,只见干净车厢放着把薄如寒冰宝剑和绳索,绳索被砍断数段,看来弦歌是被风家主给制住,在这里守株待兔,她先容景步出来。应该是不管先来到是谁,风家主都会出手。擒容景要挟她,擒她要挟风烬。她冷哼声,探身上车厢。
容景随后也上车厢。
二人身子坐稳,马车很通灵性地离开皇宫向云王府走去。
“这个年头马都比人识趣!”云浅月叹句。
“有些人就是不识趣!”容景看向云浅月手,伸手入怀,取出药膏,对她道:“还不拿出来吗?”
云浅月慢悠悠将手从袖中拿出,只见双好好白皙小手此时手心被灼伤片,泛着黑色,细嫩皮肉被烧伤层。
“幸好你恢复记忆!”容景眸光染上抹黑色,很快退去,将药膏倒在她手心处,轻轻涂抹。
云浅月只感觉手心本来灼伤痛感被抹上药膏瞬间清凉,她看容景眼,想着若是她没恢复记忆,不会运用凤凰真经武功,此时今日确凶多吉少。风家主不会杀她,但也会让她吃点儿苦头。还记得上次在灵台寺地下佛堂她用意念催动太极心法口诀,其实不是太极心法口诀起效用,实则是催动她体内凤凰真经。她点点头,“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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