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吧！”老皇帝摆摆手，像是赶苍蝇
般。
夜天倾咬着牙站起身，倒退着出
御书房。他刚走到门口，老皇帝想起什
又吩咐道：“对，你顺便去丞相府通知秦玉凝，从明日起让她进宫跟在太妃身边教导宫仪。”
夜天倾脚步顿，躬身应声，“是！”
老皇帝摆摆手，不再看夜天倾，对外面喊，“天逸进来！”
夜天倾遮住眼中神色，退出御书房。夜天逸并没有立即进来，而是站在御书房门口，夜天倾脸色微沉地看他眼，言不发向宫外走去。
夜天逸看着夜天倾身影消失，才整理下衣摆，缓步进御书房。他谱进来，御书房
气息便和夜天倾刚刚进来时天差地别。即便老皇帝气息依然阴沉怒火，御书房火药味极浓，但他身上自有种令烦躁气息安定气息。
“说说你和月丫头是怎回事儿？”老皇帝看着夜天逸，脸色稍好。
“父皇想知道什？”夜天逸站在老皇帝面前，俊逸面色神情淡淡。
“朕想知道什你心里清楚！”老皇帝盯着夜天逸脸。
“父皇心里想什儿臣怎能清楚？”夜天逸神色不动，面对老皇帝压迫气势也无半丝惧意。
“你能不知道？若说太子不知道朕信，四皇子不知道朕也信。朕其他皇子都不知道朕都信。可是你不知道朕不信。”老皇帝本来站着身子坐在椅子上，双老眼不离夜天逸脸。
“儿臣若是能猜出父皇心里想什话，五年前也不至于让父皇将母妃获罪，母族全部被杀。将儿臣人发配到北疆苦寒之地。”夜天逸挑眉，“才五年而已，父皇不会忘当年之事吧！”
“你母妃若不死，如何会有今日你？少跟朕提你母妃！”老皇帝顿时大怒。
“是，
母妃若不死，自然不会有今日。但母妃死后，险些也不是。若不是月儿，父皇今日怕是都见不到儿臣。”夜天逸无视老皇帝怒意。
“你这是在怪朕？”老皇帝眯起眼睛看着夜天逸。
“儿臣怎敢怪父皇，当年不过是母妃选择而已。”夜天逸目光有些冷。
老皇帝本来坐着身子忽然站起，看着夜天逸，“当年事情你知道？”
“本来不想知道，却运气不好，碰巧知道！”夜天逸也看着老皇帝，面无表情。
“朕本来以为就朕和你母妃知道，没想到被你知道！也好！免得你说朕心狠，以为是朕逼死你母妃，实则是她自己选择。”老皇帝看着夜天逸，“朕给她机会，她抓住！如今你能如此成器，九泉之下她也该瞑目。”
夜天逸沉默不语。
“朕问你，月丫头是怎回事儿？”老皇帝板下脸，正色地问夜天逸，“别和朕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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