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看夜天逸将她五年前写信都保存完好摸样,又如何允许她信旁落他人之手?
“不是!”容景摇头,“是你笔迹!两个月前你写给他信!”
云浅月推开容景,两个月前,那就是她失忆前?
容景抱着她不动,将她按在怀里,云浅月看不到他脸,只听他低声道:“是封你失忆前写给他信。”话落,他顿顿,低声道:“他最懂得抓住要害,让方寸大乱……后来定下心去太医院,便见你和他……你让如何不怒不气……”
云浅月想着怪不得他被耽搁那久,然后去太医院时脸色那难看。她抿抿唇,尽量让自己声音平静,“什样信?拿来给看看!”
“被气怒之下给毁!”容景道。
“什样信让你气怒?”云浅月见他不松开,便靠在他怀里不再出来。
容景沉默不语。
云浅月想着她能给夜天逸写什?总不至于是喜欢之类话吧!
“说你等他回京。”容景沉默片刻,闷声开口。
原来是这个!云浅月舒口气,推开容景,嗔他眼,“不就这样句话吗?你至于吗?”话落,她想起他到太医院时正看到夜天逸抓着她手对她亲密柔哄,将他和她牵扯公布于众,将耳环说成是定情信物。她气势泄,口气立即软下来,解释道:“不是他对手,被他钳制住,没挣脱开。所以……”
“所以你就对他心软!下不去手是不是?”容景接过云浅月话。
云浅月虽然不想承认,却是在心底深处确有种引力牵着般,让她下不去狠手。不止是因为他长得像小七,大约是这些年她和夜天逸牵扯真太深原因吧!她是心狠,是冷血无情,但总会有例外。心狠也分对谁。夜天逸没有十恶不赦不是吗?
“知道不该对你怒,对你恼,但控制不住。你对他下不去狠手可以理解,但做不到不恼不怒。尤其是在那种情况下。所以,说对不起。”容景将云浅月身子抱紧,话音转,有些气怒道:“可是你为何答应他公平些?你要怎样对他才公平?还像从前你对他那样吗?不可能!”
云浅月伸手推开他,他纹丝不动,她手下用力,他才松开,她看着他,认真地道:“开山饮水解除北疆干旱,用计破解五年前北疆祸乱,梯田、灌溉、开拓北疆数万顷贫瘠之地变成富裕土壤。为他处理多少夜天倾派去北疆杀手,这些若是都被他说出来。你知道什后果吗?”
“他用这个威胁你?”容景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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