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冲昏头脑没感觉出多疼,今日这疼痛让她几乎承受不住。因为疼痛,她更能清醒地知道他不是小七。
她看着夜天逸,忽然咬牙,将内力管住到手腕,全身所有内息奔走到手腕处,霎时弹开被夜天逸紧攥着手,伸手就去掏云景玉佩。她喜欢容景是真心,她和他请旨赐婚是出于本心,自然不能让他个人顶着她!让他变成场笑话!
有些事情必须断,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夜天逸被云浅月全力爆发内力震得手腕麻,松开她手,他从容景身上收回视线看着她,见她伸手入怀,他眼睛忽然眯起,用传音入密道:“月儿,别逼!”
云浅月手顿,当没听见,继续掏玉佩。那块从容景身上抢来玉佩,若是早先不知道香囊、娟帕、玉佩时常用作男女定情之物,来这长时间也知道。她喜欢这块玉佩,从来没说拿出还给容景,以后也不打算还!
“月儿,别逼!你如今只是失忆而已!只求公平。但是你不能用失忆当借口连个公平也不给。那样话,你别逼做出连自己也后悔事儿。今日算是桩。你若还是执迷不悟,明日,后日,大后日,以及以后每日都会做桩,直到你回心转意。”夜天逸看着云浅月,依然用传音入密,他声音清清楚楚传进云浅月耳朵里。
云浅月依然仿若不闻,她最不怕就是威胁!威胁对于她这种冷血冷心人来说没用!
“这些年你伪装求全,为做多少事情,你都忘记,可没忘记。开山饮水解除北疆干旱,用计破解五年前北疆祸乱,梯田、灌溉、开拓北疆数万顷贫瘠之地变成富裕土壤。为处理多少太子皇兄派去北疆杀手,等等这些,别逼都说出来。只要说出来,父皇定然再不让你飞出天家。也许马上就能给你赐婚!”夜天逸看着云浅月,声音和缓,字句地道。
云浅月手猛地顿住,抬头看着夜天逸。
“月儿,就因为个失忆,你就将彻底排除在你记忆之外吗?即便有机会恢复记忆也不?就准备辈子都将和你那些记忆起尘封?让所有发生过事情都不存在?你对公平些好不好?”夜天逸迎上云浅月视线,嘴角露出丝似痛似苦笑,“不想对你心狠,但你实在对太过心狠!连丝毫机会都不留给!这些年对你太解,若不出手逼你,你是不是就准备和景世子直这样下去?直到你们大婚,你心里眼里都不再有?”
云浅月忽然转不过头,不看夜天逸。
“告诉你,办不到!不但现在办不到,以后也办不到!”夜天逸声音微冷,“什都可以放弃,即便现在即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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