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太子皇兄那场迫害中就死,若没有你,在五年前母妃获罪举族被牵连下会自此蹶不振,若没有你,也不会在北疆日日挣扎有今日成就,若没有你,不敢想象,后面会做出什!”
云浅月心底暗。
“所以,别对说因为你喜欢景世子,便抹杀和那些发生过事情。”夜天逸暗哑声音隐着丝轻颤,“你若是如此决定,让情何以堪?”
云浅月身子颤。
夜天逸不再说话,抱着云浅月身子手再收紧。
云浅月本来坚定心因为这几句话而生出牵绊,再开口拒绝话怎也说不出口。若他是夜天逸,仅仅是夜天逸,她会毫不犹豫地推开他,可他是与何等相像小七人。那日容景对她问,你尝过失而复得滋味吗?她那时候没有,可是如今却尝到这种感觉。
夜天逸对她如今来说就是失而复得,可是这个得,却令她神伤。
他像小七,却不是小七,可是对着这张脸,这番话,她说不出个不字。
“将对景世子喜欢收回来可好?”夜天逸低声询问,声音似乎从云浅月耳边直直打入她心里,明明很轻,是探寻语气,可是听起来偏偏是种坚决。
云浅月沉默。收回来吗?她其实也想收回来。可是想与做却是两个界限。从那日她从荣王府回云王府,仅仅两三日不见,却已经牵扯她心魂,无论是绾发,对镜,用膳,他都像是扎根在她心底般,而今日再见他,虽然夜天逸在,但她还会为他受伤而心疼,为他那句“只要你嫁,就娶得起。”而悸动。
“将对他喜欢收回来可好?在母妃去时你曾经答应她好好对,可是如今就要弃吗?”夜天逸似乎感受到云浅月心情波动,再次暗哑开口。
云浅月抿唇,依然沉默。曾经过往被封锁,她记忆片空白。即便答应他母妃什,也早已经忘得干二净。又何谈弃与不弃?
“真很难吗?”夜天逸说半响不见云浅月说话,他低头,看着她脸。
云浅月唇瓣紧紧抿着,点头,“很难!”
夜天逸抱着云浅月手紧,和缓声音微沉,“景世子是荣王府景世子,将来荣王。你是荣王府嫡女,即便如今废除祖训,但你身份也不会摆脱被父皇赐婚命运。那个人可以是,可以是任何人,但独独不会是景世子。”
云浅月袖中手忽然缩。皇后话出现在她脑海盘旋。
“将对他喜欢收回来可好?”夜天逸又低声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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