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小女孩,说不出可怜。
云浅月看着她,忽然笑,冷冷语气变得轻柔,“你知道你在做什吗?”
容铃烟默默垂泪,不出声。
“用不用好心地告诉你声你在做什?”云浅月笑看着她。
容铃烟依然不出声。
“你在强人所难,不知进退,不知深浅,愚昧无知。”云浅月冷眼看着她娇娇弱弱,楚楚可怜,却没有半分怜悯和手下留情,脸上虽然笑着,但没有半分笑意,“你喜欢七皇子对不对?你认为你身份和你如今行为配得上七皇子吗?”
容铃烟忽然哭出声,似乎再也承受不住,哭着向府内跑去。
云浅月不再看容铃烟,目光冷然地看向夜天逸马车,就那样冷冷看着。片刻,她忽然出手,股冷冽风骤然袭向夜天逸马车。只听“咔咔咔咔”数声木质断裂声响,夜天逸马车顷刻间散架。她收回视线,再不看眼,“啪”地落下帘幕。冷冷地对夜天逸警告道:“这次毁是你车,若再有下次,仔细你脑袋!”
碎木落地,响声不绝,拉车马匹受不住强大寒意嘶鸣声。
夜天逸在马车散架最后刻破车而出,轻飘飘落地。看也不看眼散架马车,看向容景马车紧闭帘幕,面色不但不见丝毫恼怒,却是暖如春风笑,应道:“好!只此次,你说话从来都铭记于心。”
云浅月心思动,心里咯噔下。
容景清淡面色骤然间又淡几分,却并没有言语。
荣王府大门口大管家容福和侍卫人人心中惊异,不敢抬头去看风,bao汇聚处,敏感地觉得今日这事情大不对,七皇子显然和浅月小姐关系匪浅。
弦歌坐在车前大气也不敢出,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车内浅月小姐和世子气息波动,想着追随世子身边十几年,从来未曾见过今日这般令他额头冒汗阵仗。
荣王府大门口再次陷入死般沉寂。
过半响,夜天逸没听到云浅月说话,看着容景马车再次缓缓道:“马车被毁,本来很想搭景世子马车去德亲王府,但想到景世子规矩不让人近身三尺之内,那今日天逸便不去德亲王府,明日再去拜见德亲老王爷。景世子请吧!”
“也好!”容景点头,对容福吩咐,“福叔,将前段时间多打造那辆马车送给七皇子吧!作为赔偿刚刚七皇子碎裂马车。”
“是!”容福立即应声。
“景世子客气!天逸可不敢让景世子赔偿马车,再说也不该景世子赔偿。”夜天逸疏离笑,牵过拉车马,轻轻抖下马缰绳上碎屑,翻身上马,声音低浅含笑,“这辆马车算是给浅月小姐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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