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咬牙切齿,又恼又羞愤,“你是容景吗?昨天那个喝醉酒无比乖觉人才是容景吧?你打哪里冒出来赶紧滚回哪里去?将昨天那个容景还回来!”
容景挑挑眉,“昨日乖觉?”
云浅月哼声,何止是乖觉?简直是听话讨喜得要命。
“那定不是!”容景锤定音,继续看着云浅月,声音柔得不能再柔,“看这花篮里面所有图案都没有这个好。既然你要给绣,自然要绣个喜欢不是?乖,绣好不好?”
“绣!给你绣百个。”云浅月受不这种温柔攻势,想着也没什大不。他都敢佩戴出去,她还有什不敢绣。
“那更好!”容景嘴角微微勾起,满意地点点头,转身下床,温柔声音恢复清润,“青裳给你请京城最好绣坊绣娘,不时就会进府。你赶紧起来,吃过饭后就赶快学着绣吧!否则时间来不及。”
云浅月当没听见,身子直挺挺地重新躺回床上,她脑子有病才在昨日他醉酒后答应他要给他绣香囊。这个人哪里是翩翩公子,明明就是个恶魔。在她看来夜轻染小魔王称号该转让给他。
“不起来?”容景挑眉。
“不起!”容景伸手拉被子,蒙住头。
“今日醒得太早,好像也有些困!”容景道。
云浅月呼啦下掀开被子,直挺挺躺着身子腾地坐起身,伸手指门外,发狠道:“你将青裳给叫来!快点儿,晚步就将你扒光吊到房梁上去!别看是在你地盘,照样吊你不误。看谁敢解救你,谁解救你就扒光吊谁。”
容景闻言片刻都不耽误,转身出房门。
云浅月依然脸阴郁,想着还算他识时务!若是不识时务她今日非要他好看。
容景出房门对外吩咐句,青裳应声,立即走进房间。她刚进门口,就听云浅月道:“将房门关上!”
青裳愣,回头看容景眼,容景背着身子站在门外,正抬头看着天空。她立即关上房门。走进来小心翼翼地问,“浅月小姐,您找奴婢什事儿?”
云浅月郁气散些,指指床头繁琐衣服有些难以启齿地道:“你教穿衣!”
青裳愣,忽然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世子为何要茵娘子做出最繁琐衣服!感情是知道浅月小姐不会穿这种衣裙?她有些无语。
云浅月脸色有些不自然,看着青裳,“别告诉你也不会!”
青裳回头看门口眼,房门关着,看不到容景身影,她困难地吞下口水,点点头,小声道:“奴婢会!”
“那就开始吧!”云浅月有些无力。这若是在那个世界,她若是和别人说自己连个衣服都不会穿话谁信?可是这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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