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觉得她脸皮已经被容景训练得越来越厚。
青裳将东西带进来,都放在容景床上,将两个绣袋放在东西最上方。刚要退下去,只听容景吩咐,“去取块面纱来。”
云浅月脸红,青裳先是愣,然后看到云浅月脖颈上吻痕恍然,连忙应声,走下去。
“将这碗鸡汤喝!”容景将碗鸡汤端到云浅月面前。
“如今不用补!葵水没!”云浅月瞪容景眼。
“嗯,自然知道你葵水没。”容景轻轻笑,瞥云浅月身子眼,“虽然你葵水没,但你身子也该补补,抱着都没几两肉。”
云浅月脸黑,想起她身上都是吻痕,连她葵水没都知道,那他都看她哪里?红着脸羞愤地叱句,“身子没几两肉,你身子就有几两肉?”
“所以也要喝碗,们起喝。”容景又端过来碗鸡汤放在自己面前。
云浅月无语。
容景唇瓣笑意蔓开。
接下来二人再不多言。
用罢饭后,青裳也将青裳面纱取来,容景接过面纱,给云浅月盖在头上,面纱不大不小,正好遮住云浅月脸到脖颈以下。透过面纱,只隐隐约约看到她脸,自然看不见脖颈吻痕。云浅月却能从面纱里清晰地看到事物,她照眼镜子,还算满意地点点头,“还好!”
容景轻笑,“若是什时候将这面纱换成红盖头就更好!”
云浅月没好气地道:“是不是将你月牙白锦袍换成大红喜服就更更好?”
“嗯!”容景笑着点头。
云浅月瞪他眼,转身去拿皇后和彩莲等人绣祈愿符,向门外走去。
容景举步跟上云浅月。
二人刚出门口,青泉抱着鸽子跑到容景面前,“世子,是弦歌哥哥飞鸽传书!”
“打开看看!”容景停住脚步。
云浅月也跟着停住脚步,只见青泉手里鸽子比般鸽子体积小,通体白色,看到她看去目光,那鸽子很是警醒地盯着她看,她想着古人都用飞鸽传信,比现代通讯也慢不多少,若不然为何京中发生鸡毛蒜皮小事儿不出日半日就天下皆知?大概就是得益于这种飞鸽。
青泉应声,立即将绑在鸽子腿上信条取下打开。云浅月只看到片空白,却听青泉道:“弦歌哥哥说他已经在百里外迎接到七皇子,但七皇子说今日不回京,他要去看望位故人,请世子不必迎接。”
云浅月想着容景大概用特殊记号用来传递消息,若是有人将鸽子打下来看到是片空白也不会泄露秘密。她偏头看容景,“这说你不必出城?那自己走!”
“皇上圣旨岂能违抗?那就去百里外接七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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