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不再开口,脑中记忆回旋,忽然定格在她昏倒前那刻,她猛地睁大眼睛,彻底清醒过来,腾地坐起身,恼怒地瞪着容景,“你给在酒中下什东西?”
容景依然沉默。
“说!到底在酒中给下什东西?今天是第几日?”云浅月欺身上前,把掐住容景脖子,并没有发现自己衣带尽解,春光外泄,怒道:“你有何目?”
“你这样子让如何说?”容景忽然呼吸窒,撇开脸。
云浅月手松分,死死地瞪着容景,警告道:“你最好给说出个理由来!否则今日定不饶你。”
“咳咳,你……”容景脸色微红,声音微哑。
“你什你?快说!”云浅月心中被怒火填满。她怎就没防着他?
“你……你先将衣服穿上,再慢慢说给你听。”容景不看云浅月,柔声道。
云浅月愣,低头,这才发现她衣带尽解,面色变,立即松开容景手,伸手拉过被子包裹住自己,脸色发白地看着容景,颤着音怒道:“你对怎?”
她眼神还没差劲到看不见身上斑斑类似吻痕东西……
容景看着云浅月发白脸色,无奈叹,“没将你如何!”
“你还敢说没将如何?那……身上吻痕是怎回事儿?”云浅月恼怒,看着容景衣冠楚楚坐在床头,她则这副样子,小脸红白交加,骂道:“你无耻,你敢对……”
“嘘,真没对你怎样!”容景伸手捂住云浅月嘴,眉眼温柔,带着三分不自然低声道:“就是吻吻你,抱抱你,嗯,又摸摸你……”
这还叫没对她怎样?云浅月又羞又怒,挥手打掉容景手,伸手指着他,你半响才找回声音,怒道:“你是容景吗?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说是你吗?你还天圣第奇才呢?云端高阳呢?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呢?就对做这等无耻事儿?”
“嗯?有你说得这好?”容景笑着挑眉。
云浅月顿时噎。
容景凑过身子,隔着被子伸手将她抱住,柔声道:“虽然很想对你如何,但是真没对你如何。若是想对你如何话,昨日泡在水里时,你来找,就会对你如何,可是不是没有对你如何?”
“那……那身上……你……”云浅月想想也是,她身体并没有任何腰酸背痛异样,他应该是没有发生什,但是她身上有吻痕,他定趁她昏迷,行不君子行为。
“你躺在身边,也不是柳下惠。自然会对你……其实现在还想……”容景唇瓣凑近云浅月唇,声音暗哑。
云浅月身子颤,心通通跳两下,本来发白小脸听到这样话红到底,她伸手打开容景,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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