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有景世子救你,也怪不好没有扶住你。”夜天倾温柔地用衣袖给秦玉凝擦去脸上泪痕,自责地哄道:“别哭!”
秦玉凝并不答夜天倾话,虽然夜天倾给她擦眼泪,但她泪眼朦胧目光依然不离容景背影。
老皇帝老眼碎然现出幽深色泽,目光在容景、夜天倾、秦玉凝身上流连片刻,对夜天倾威严地道:“天倾,带秦小姐上来,让叶公主给秦小姐诊治番!确如景世子所说,天色不早!”
夜天倾身子僵,看向老皇帝,老皇帝已经转身,向座位走去,他立即应声,再不敢耽搁,抱着秦玉凝向监斩席走去。
夜轻染见容景和夜天倾抱着秦玉凝前后走上监斩席,他忽然乐,转头拍拍秦丞相肩膀,笑道:“秦丞相,你女儿能得景世子相救,果然是有福之人!”
秦丞相惊,猜不出夜轻染这话意思,看向他小脸,“小王爷……”
夜轻染意味幽深地看秦丞相眼,再不说话,放开他,足尖轻点,飞身上监斩席,对老皇帝道:“皇伯伯,不是不给那弱美人看,他臭毛病可是不让近身。看他无大碍,您不用理会!”
“只要景世子无碍就好!”老皇帝点点头。
“呵,冷王叔在地上跪得可真老实!”夜轻染看着跪在地上孝亲王,呵呵笑,“难道是自知罪孽深重,要自刎谢罪?”
“轻染!你越来越不像话!”德亲王终于忍不住出声喝止夜轻染。
夜轻染看向德亲王,见他眼含警告,他扁扁嘴,不再说话。
老皇帝看着孝亲王,老脸板起,有些薄怒地道:“朕念冷王兄这些年直矜矜业业为朕和天圣朝纲劳苦,便恕你对云王府污蔑之罪。下次这样污蔑云王府话再不要让朕听到句。至于冷王兄教子无方和治府不严任疯狗咬人伤及百姓之罪不可免,罚俸三年。下不为例!”
“老臣多谢皇上!老臣再不敢污蔑云王府,老臣定会好好教子,再不让疯狗出去咬人!”孝亲王心下大喜,虽然罚俸三年,但这已经算是最轻惩罚,他孝亲王府还不缺这点儿银子。
“起来吧!”老皇帝摆摆手。
孝亲王立即谢恩站起来,跪得时间有些长,刚起来又跌回去。
夜轻染就站在孝亲王身边,见他跌倒不但不扶还躲开步,他听到老皇帝如此轻易地饶孝亲王,眉头皱皱,刚要开口,只听德亲王道:“皇上这个惩罚好,冷王兄虽然口拙,但对天圣对皇上确是忠心耿耿,只是府中之事牵累他而已。”
夜轻染不赞同地看向德亲王,德亲王给他个警告眼神,他有些不甘心地住口,想到是云浅月想要治德亲王,这样处置小丫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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