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眼将午门外情形看入眼底,收回视线看向容景。
容景对她浅浅笑,低声道:“你今日要少笑,否则这监斩台上就不止那些等着被叶倩施咒焚烧尸首,还会多因你笑而吓死可怜鬼。”
“你真是不欺负就不痛快!”云浅月闻言又气又笑。当她愿意成为这副鬼样子啊!还不是没有粉那张脸太见不得人。至少这粉不禁遮住她脸,连嘴角那处伤口也遮住。
“日日欺负你,总有天没欺负,你会觉得连世界都失去色彩!只有做到这样,大概你眼中心中就再也放不下别人……”容景低声咕哝句。
“你说什?”容景声音太小,云浅月没听清。
“没什!赶紧下车吧!如今正赶上时辰。”容景抬起头对云浅月笑。
云浅月扁扁嘴,刚要跳下车,忽然想起什,她立即改主意,扶着车辕慢悠悠下车,往车前站,盈盈弱弱。
容景看着云浅月动作眸光隐丝笑意,在云浅月身后也缓缓下车。
陆公公马车慢步地来到,马车刚停,陆公公就连忙从车中下来,向监斩席皇上那里跑去。
“们呢?去哪里?”云浅月问容景。
容景还没答话,只听监斩台上叶倩大喊,“云浅月,快些过来,时辰就要到。”
云浅月闻言看去,只见叶倩正向她招手,她点点头,刚要过去,眼前阵风飘来个人,正是夜轻染,她只能再停住脚步看着夜轻染。
“小丫头,你……”夜轻染来到就见到云浅月在阳光下更为惨白脸,他惊,后退步,以为看错人,再仔细看,才知道没看错人,指着云浅月问道:“你这是怎回事儿?怎会这个样子?”
还能怎回事儿?她总不能告诉他因为某人欺负她脸已经不能见人,只能用粉遮羞吧?她摇摇头,虚弱地道:“没事儿!”
“小丫头,你怎这虚弱?”夜轻染皱眉看着云浅月,关心地问。
“昨夜被子都被叶倩抢走,染上风寒。”云浅月胡诌。
容景抬头望天。
“这个可恶女人!”夜轻染闻言有些恼怒,又不赞同地道:“染风寒你怎还来?”
“查找凶手这大事儿,染风寒怕什?别说还能走来,就是卧床不起爬也要爬来。”云浅月继续胡诌,否则她能说什?说容景欺负她吗?
“不行,你这副样子可不能放血。走,带着你去和皇伯伯说,就说这个改日再进行。秦玉凝也染风寒,她怎就那矜贵能不来?而你怎就偏偏傻吧唧地赶来。你比她矜贵多。”夜轻染闻言过来拉云浅月,当真信以为真。
云浅月顿时有种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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