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缠着纱布手臂,动作仔细熟练地打开纱布,伤口已经结巴,但疤痕很大,他蹙蹙眉道:“即便是消除这疤痕,恐怕也会留下片印记。”
云浅月不说话,依然震惊在容景话里。什时候认识有什打紧,都是个你罢……这样话虽然和容枫话不样,但是意思却是样,如此肯定语气。她就是云浅月吗?那……她脑中李芸记忆是什回事儿?她明明记得自己是李芸,那日在皇宫鸳鸯池醒来是刚刚附身在云浅月身上而已,两个人即便再样,也是有不同,怎会让容枫和容景如此肯定她就是她……
“将胳膊抬起来些!”容景将清水盆端得靠近些,见云浅月胳膊低垂着他不好下手,轻声道。
云浅月无意识地抬起胳膊,脸上表情不停地变幻来去。
“哎,让你抬起来些,没让你抬那高。”容景无奈地抬头,这才发现云浅月神色不对,他放下手中动作,轻身询问,“怎?”
云浅月心思有些烦乱地看着容景,对上他温和玉颜烦乱心思突然安定几分,脸上变幻神色退去,立即放下些抬高胳膊,对他笑,“在想你是喜欢以前,还是喜欢如今。”
容景长长睫毛轻眨两下,莞尔笑,“谁说喜欢你?”
云浅月才想起他是没说过喜欢她,她笑意僵在脸上,哼声,“不喜欢拉倒。”
容景笑而不语,低下头,继续手中动作,将云浅月伤口用清水清洗遍,给她涂抹上药,又将纱布裹上,最后将她袖子落下,又弯身将地上清水盆端走。切动作都是仔细而轻柔。
云浅月直看着容景,目光直追随着他身影,想着有些人无论做什都是好看。同样动作在别人做来就纯碎动作,但在有种人做来就如件艺术让人欣赏。
容景做完切,回到床前看着云浅月,目光温柔,“喜欢还是太轻,……”
“小姐!”云孟急匆匆跑进院子,人未到声先闻。
云浅月向窗外看去,只见云孟在前,陆公公在后,二人急匆匆跑来。她皱皱眉,对容景道:“接着说,不用理会他们。”
她听容枫说“喜欢还是太轻,们是亲人……”她想听容景说“喜欢还是太轻”后面是什……
容景却住口,看向窗外,定在陆公公身上,眼睛眯眯,“怕是又有事情。”
“有事情也要你先将话说完。”云浅月不管,她想听。喜欢太轻,那什重?
容景收回视线看向云浅月,忽然揶揄笑,轻柔地问,“你想听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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