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饿吗?还不起床?”容景见云浅月没有起床意思,偏头问道。
“不饿!”云浅月躺着不动。
“起吧!你伤口需要换药。”容景道。
云浅月睁开眼睛,看向她胳膊,只见与睡前包扎似乎不同,她挑眉看向容景,容景给出解释,“昨日晚上给你换过回药,你睡得实在太死。从头到尾都没醒来。”
“你还算尽职尽责。”云浅月放下手臂,她能感觉出伤口已经在愈合,想着他医术和药粉确好得没话说,这样伤在现在怎也要七八日才能愈合,没想到这才短短两日夜就已经愈合。
“为以后……自然要尽职尽责。”容景颇有些意味地看云浅月眼道。
“是啊,否则胳膊落疤痕,未来夫君如何能赏心悦目,若是你不给弄好,会记恨你辈子。”云浅月哼声,觉得不能再躺下去,再躺下去就瘫,她鼓起气,腾地坐起身。
“被你记辈子似乎也不错。”容景似乎笑下。
“别废话,赶紧躲开,要下床。”云浅月踹容景脚,没多大力气。
容景看不下去书,只能放下书本,起身坐起来,伸手掀开被子就要起身下床,刚掀开被子角,目光怔在处,止动作。
“快点儿,磨蹭什?”云浅月不耐烦地催促容景。
容景坐着不动,整个人无比僵硬,如诗似画容颜不停地变幻,脸色十分怪异。
“怎?”云浅月发现容景不对,皱眉看着他,“被子里有花吗?”
容景抬头看着云浅月,见她副莫名神色,他忽然瞥开脸,并未言语。
“看看,到底是被子里长什样鲜花让你这副鬼样子!”云浅月伸手扯开被子,目光触及处刹那令她整个人僵住,张小脸顷刻间变幻无数种颜色,须臾,无数种颜色褪去,红潮爬上小脸,整个人如同火烧,连耳根子都烧着般,她猛地又拉上被子,又羞又怒地道:“你……你个混蛋,你赶紧给滚出去!”
怪不得她如此浑身难受腰酸背疼呢!原来是传说中葵水来。不仅弄自己身,而且还弄容景身,天,杀她吧!
“这不是弄。”容景偏着头不看云浅月,耳根处也爬上红晕。
“废话!你要弄得来你就不是男人?”云浅月恼羞成怒,大吼句。
容景愣,转回脸去看云浅月,见她整个人如煮熟鸭子,红通通,他本来有些尴尬霎时褪去,难得见到她这副羞怒模样。不由有些好笑,“你总算认识到自己是女人,喜事桩,不错!”
“你还说,还不赶紧出去!”云浅月觉得丢人死。这种事情搁在谁身上估计都想撞墙,她如今就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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