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太子自然是男子,否则南梁太子府千名美人岂不是要哭死去。月儿自然是女子,怎可能弄错呢!否则某人该哭。”
“某人?”云浅月挑眉看着南凌睿。
南凌睿眼睛眨眨,又眨眨,不答云浅月话,忽然贴近她压低声音道:“你想不想知道今日皇宫里天圣老皇帝和你爷爷以及文武大臣都说些什?”
云浅月心思动,面上却不动声色,并不言语。南梁能矗立至今,从名小小天圣附属国变成如今虽然称臣却再不纳贡第二大国,自然不可能是豆腐做,在天圣安插暗桩能随时得到消息也不稀奇。
南凌睿等着让云浅月开口求他,等半响都不见她出口询问,他偏头看着她,见她副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拉倒表情,他动动嘴角,忽然乐,“你这个小丫头,谁说你愚昧,原来其实是心机颇深。”
“这你都知道。原来南梁太子其实不风流嘛!”云浅月瞥他眼。
南凌睿掩唇轻咳声,折扇“啪”地下子打开,玉女横陈仕女图展现在云浅月面前,他抬头望着棚顶片刻,低声道:“是来告诉你,刺杀你和容景不是背后动手。”
云浅月十指放在唇边,看着南凌睿,似乎在思索他话真假。
她曾经想过是南凌睿背后动手,因为南梁靠近南疆,两方暗地必定交好,否则南梁也不会允许南疆尺寸之地在他卧榻之侧安睡那多年。而据容景所说南凌睿自小就与叶倩相识,南凌睿若是会离魂术或者是和南疆勾结成*害她和容景祸乱天圣也不是不可能。但她直觉不可能是他,虽然南凌睿有理由对她和容景出手,引起天圣团乱麻,这样南梁有可能趁机捞到好处,但得益最大人其实是老皇帝。
荣王府没容景旁支夺权必乱,而她若是死,她爷爷和父王必定深受打击而颓靡,老皇帝正好趁此机会收荣王府和云王府权利于身,另外孝亲王府冷邵卓是独子也是废物,不堪用,孝亲王府根本就不用老皇帝动手,而德亲王府与皇室同宗脉,是真正皇族后裔,所以,只要收拾云王府和荣王府,那老皇帝中央集权就迈出成功大步。
南凌睿不会那傻去帮助老皇帝而自己得不到多少好处没准还引得老皇帝因此权利壮大回头去对付南梁。所以今日让他进来,她就是想证实下,看看南凌睿会不会开门见山拿此事来说,果然南凌睿是聪明人,也不如传言般沉迷女色。
“怎?你不相信?”南凌睿半响等不到云浅月回答,问道。
“你拿出什理由让相信?”云浅月看着南凌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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