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些年在宫中其实直很苦。只是娘娘从来都不说而已,在娘娘身边侍候着这多年,也明白几分。娘娘她……”
“孙嬷嬷,你这是带月妹妹去母后那里吗?”夜天倾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
孙嬷嬷惊,连忙止住话,回头对夜天倾礼,恭敬地回道:“老奴拜见太子殿下!回太子殿下,皇后娘娘这些日子都不见浅月小姐进宫,着实想念她,派奴婢前来请浅月小姐过去叙话。”
云浅月此时也回头,只见夜天倾和玉凝从后面走来。夜天倾走在前面,玉凝低着头跟在他身后,虽然距离有些远,但不妨碍说话。她冷哼声,这夜天倾可是真正动作快,容景刚刚说秦玉凝大才堪当国母,他这立即就想将秦玉凝收入囊中吗?
“月妹妹是有月余没进宫看望母后!以前月妹妹是隔三差五就会到母后那里叙话。”夜天倾点点头,目光落在云浅月身上,见她淡淡清雅,亭亭玉立,早先那种感觉又回来,他眸光不禁温暖下来,边走来边温声道:“既然如此月妹妹就快去吧!免得母后等得急。母后可是直都对你爱护,就不要因为上次事情和母后闹脾气吧!”
云浅月连呕吐心情都提不起来,懒得和这个人说话,转过头向前走去。
“月姐姐!”秦玉凝娇呼声。
云浅月脚步顿,缓缓回头,看向秦玉凝,只见她面色已经恢复如初,只是双眸子与往常有些不样,她笑笑,“秦妹妹有何事?”
秦玉凝看着云浅月,目光复杂,复杂中似乎还藏深深恨意。
云浅月识人无数,前世心理学满分学位,她自然清楚地看见秦玉凝眼中恨意,自然是因为对容景爱而不得,又被心心念念男人推出去,她转为恨上她。她有些好笑。都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但偏偏有些女人就喜欢玩为难女人把戏。她不以为意,恍若未查觉她眼中恨意,笑看着她,等着她说话。
“只是觉得景世子真是待月姐姐很好,有些羡慕姐姐能得景世子另眼相待。所以有些疑惑月姐姐是如何得景世子心?不知姐姐是否可以告知玉凝二。”秦玉凝看着云浅月,也不知道看云浅月要离开为什会时冲动叫住她,她就觉得心头有股恨意,有股恼火,不做点儿什,那股火会直憋在她心口。所以,这是她第次毫无顾忌,抛去矜持大胆地问出来。
云浅月没想到玉凝如今倒是胆大起来,她见夜天倾也正看着她,孙嬷嬷立即垂下头,很是自觉地退远些。她眸光闪,笑容艳艳,“他对另眼相待?秦妹妹快别说笑。他对你另眼相待才是。在她眼里就是堆粪土,哪里如秦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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