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在宫中待得无趣,那就去臣女家玩吧!臣女家还是很有几分趣味。”
七公主喜,连忙向容铃兰走去。二人起出上书房。
举足轻重人物接连离开后,上书房内剩下人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聚在起谈论起来。从昨日云浅月武状元大会请旨赐婚,到后来被传得沸沸扬扬云浅月虐待景世子,再到今日刚来上书房时云浅月险些跌倒景世子当着众人面那抱,又到冷邵卓被云浅月折断手,再到夜轻染对云浅月维护,又到景世子句“如此大才,堪当国母”话……等等这些都成为众人言论谈资。时间个个俱是激动无比。
天圣京城好久没有这热闹,似乎最近这个月来热闹天比天多!
而在上书房外侍候小太监,时刻关注上书房内举动那些各个主子安插眼线们也各自忙活起来,第时间将上书房内发生重要事情都传到主子耳中,尤其是那句景世子对秦玉凝所说“如此大才,堪当国母”言论,不过盏茶时间,就已经传遍皇宫各个角落,不出半个时辰,天圣京城各大臣府邸和京中百姓已经尽人皆知。速度之快,堪比二十世纪电报电话。
而引起这件事情主角容景,此时正慢悠悠地踱步向宫门走去。
只见他依然如往常般,步履轻缓,行止优雅,阳光照在他月牙白锦袍上,仿若天边飘落而下抹白云。他神情淡淡,仿佛那能引起天下人为之轰动句话不过是他随意抛出手片羽毛,轻如尘埃,在他心底留不下半丝痕迹。
云浅月跟在容景身后,踢踢踏踏走着,看着面前闲缓而走男人不断撇嘴,直到撇七八次,那人连头也没回,她忍不住快走两步凑近他,神秘兮兮地开口,“喂,那个有才有貌大美人你就这样将她推给别人,你当真忍心?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小美人可是直心心念念着你呢!”
容景看也不看云浅月,当没听见她话。
云浅月继续感兴趣地询问,“你如此句话可就将她推向地狱啊!不喜欢人家就不喜欢人家呗,你怎就这黑心。那小美人如今估计心里指不定怎哭呢!”
容景恍若未闻,继续缓缓前行,连个眼神都没瞟来。
云浅月看着容景样子顿时不忿,恨恨道:“无情无义!”
容景脚步顿,偏头看云浅月,清淡眸光破碎出抹黑色,他眉梢微挑,声音微冷,“国母位置可不是什人都能有本事做,尤其是你这个纨绔愚钝女人更做不来。秦玉凝有才不用,岂不是可惜?这是在帮她。她哭什,高兴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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