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有分寸!”孝亲王在老皇帝和德亲王两双眼睛下只听认。
他和云王府因为冷邵卓和云浅月屡次结仇直来就拧劲,这回算是彻底结仇,这十来年从容王爷遇害容王妃殉夫后因为容景掌家和荣王府关系直疏远,本来以为荣王府会没落,自然不屑去与荣王府交好,不想容景十年后大病居然好,虽然还没入朝,但俨然荣王府因为他蒸蒸日上,无论是天下百姓声望,还是朝中大臣对其钦佩叹服,都让他不敢招惹,凭容景那日帮助云浅月杀他孝亲王府隐卫和昨日对云浅月关于望春楼作证事儿维护看来,景世子是向着云王府,所以云王府和荣王府算是同气连枝。
如今四大王府就剩下个德亲王府,德亲王对孝亲王府直还是不错,他和德亲王关系平时也走得颇近。但偏偏染小王爷不知道被云浅月灌什迷魂汤,如此向着她为她出头,公然不给他面子。皇上和德亲王不但不训斥夜轻染那小魔王,回头却让他海涵,他若是不识趣,连德亲王也得罪话,孝亲王府就会受到三大王府排挤,即便有皇上护着怕是也难以立足。
所以,番权衡之下,孝亲王虽然气得吐血,但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和血吞!
“你有分寸就好!那个小魔王连朕都莫可奈何!”老皇帝点点头,比较满意孝亲王识趣,懂得大局。他话落,看向地上冷邵卓,又转向云浅月,声音沉,“月丫头,你给朕解释解释,怎会废冷小王爷只手?”
“他要打,就用那只手,就给他废!”云浅月话语简单。
“他因何要打你?”老皇帝也没怪罪云浅月坐着回话,沉声问。
“喏,就是这个,倒着拿书本,他骂,反骂回去,他不服就过来要打,岂能让他那只猪手碰脸?自然是给他废。”云浅月抖抖自己手里倒着拿书,胡扯道:“他其实是好色,贪图美色,所以才屡次找麻烦想要对无礼调戏,如今也是借恼怒过来想碰,忍再忍,如今忍无可忍,就让他长点儿教训!”
“你胡说!邵卓怎可能对你……”孝亲王勃然大怒。
“你自己儿子本来就是好色之徒,你看看他身子都被掏空,指不定祸害多少良家女子。他对见色起意意图染指有什稀奇?以前是有武功,他奈何不得,如今看没武功逮住机会就要欺负。昨日都没好意思说。今日就说给皇上姑父听听,看看这个正当防卫是不是做错!若皇上姑父说做错,那也不反驳半句,反正公道自在人心,就让这样事情传扬出去吧!说云王府女儿被好色之徒欺负,偏偏皇上还向着那好色之徒反过来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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