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走两步才想起她找不到上书房,只能停下脚步,对玉凝催促道:“秦妹妹,你还不快走磨蹭什?你看看夜天倾时辰都不早吧,那个弱美人早就去上书房,他心黑着呢,久看们不到,估计到时候就会用竹尺罚们。”
玉凝听到云浅月提到容景,再看容景早已经进宫门走得没影子,她也顾不得再理会夜天倾,匆匆对夜天倾再行礼,连忙快步跟上云浅月。
“今日早上听闻景世子要代教上书房课业,正好无事,也去听听。们起走吧!天色是不早。”夜天倾看着二人,话落,也抬步跟上。
云浅月心里沉,这说今日夜天倾会在她面前晃悠日?她冷下脸,回头看着夜天倾,“国太子做到你这清闲可真是本事!”
夜天倾面色僵,沉声道:“月妹妹,你对有偏见误会不打紧,但是还要慎言。景世子是天圣第奇才,声望冠盖天下,即便今日再忙,听到景世子来代课,也是定要来。听景世子课,胜过十年所学。”
“还真不知道你居然这样推崇容景!”云浅月哼声。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什心思。这个人看起来城府颇深,但是所思所想还是显现在他那双眼睛里。连夜轻染从外表都让人看不出深浅,连南凌睿都让人摸不着性情,更别说从来就是温温润润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容景。他果然是差远!还以为她能回头?可笑!
“景世子受天下敬仰,连父皇都对景世子推崇备至。自然要多多学习。”夜天倾加快脚步,并排走在云浅月身边,看到她不屑地撇嘴,对她叹口气,语气温柔地道:“月妹妹性情秉直是好事儿,但刚过易折,你……”
“很对不起,太子殿下,没有你学识渊博。什叫做性情秉直和刚过易折?真不懂啊!你对说就等于对牛弹琴。”云浅月突然截住夜天倾话,“看们真不是路人。还是别走条道好!”
话落,云浅月抬步走上另外条路,她真是受不夜天倾!她从来就没这讨厌过个人,自认为前世那般磨练让她已经能够有耐性有韧劲也有忍功,可是这忍功在夜天倾身上偏偏失效。她不禁怀疑自己哪辈子倒霉!
“月姐姐,您去方向是御花园,只有这条路才去上书房!”玉凝惊。
“你先去,好久没来皇宫,先去御花园观赏番,回头再去上书房。”云浅月摆摆手,脚步奇快,转眼间就走出很远。
夜天倾脸色阴沉,他自然明白云浅月这是不想和他路,她如今甚至是连看到他都不想。他就不明白?以前多少年作为他尾巴在他后面追着赶着,他每次走到哪里都能看到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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