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姐,景世子居然……亲手给你做菜?”玉凝见容景看都不看她,脸色僵,听到容景话又转头看向云浅月,轻声询问。
“别听他胡说,他就是懒得拿东西,你想想个整日里舞文弄墨文文弱弱十指不沾阳春水信奉君子远庖厨男人能会做菜?别忘他是谁,他可是容景!从来都是副鼻孔朝天高高在上主,你指望他会做菜不如说母猪都会上树。”云浅月应上玉凝视线,嗤声,哼道:“他就是不欺负不快,让给他当书童拎着书匣而已。”
“也是!”玉凝也觉得景世子不可能亲自做菜,刚刚提到嗓子眼心骤然落下,僵硬脸色霎时暖意融融,对云浅月呵呵笑,嗔怪道:“月姐姐快别这样说,别人想有这样福气还不能呢!觉得景世子待姐姐是不样。这京中这些个女子哪里有个有姐姐这般福气和景世子同坐辆马车,能日日得景世子去亲自接送,那是想也想不来。”
云浅月翻个白眼,她觉得她和天下人都没有共同语言。不屑地撇撇嘴,转身掀开车帘子将容景拿过书匣子拿出来,骤然觉得两只手沉甸甸。估计这拿到上书房她非要累得胳膊酸膀子疼不行。
“月姐姐若是真不想提景世子书匣,就给吧!帮着景世子拿进去。”玉凝看着云浅月苦着脸笑着道:“反正们要路走进去。”
云浅月眼睛亮,有人乐意效劳,她自然不会推脱,立即将书匣递给玉凝,“那正好!就给你提吧!”
玉凝伸手去接,手还没碰到书匣就听到弦歌声音响起,语气冷硬,“浅月小姐,除非家世子允许,否则他东西从来就不让别人碰。若是那个人碰,就要清楚后果,断手是轻。”
玉凝收顿时僵,含笑面色也瞬间僵硬。
云浅月也愣住,回头看向弦歌,见弦歌脸冷峻冷硬地看着她,眸光不满显而易见。她哼声,将书匣撤回来跨在自己胳膊上,嘟囔道:“真是毛病大!”
“景世子对月姐姐果然是不样。”玉凝幽幽地道。看云浅月眼神也变颜色。
“不都说他以欺负人为乐吗?这种福气宁愿不要,等走到上书房不累死估计胳膊也被压废。”云浅月懒得再和这个小美人磨叽,抬步向前走去。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她走两步,忽然心思动,猛地转回头,对玉凝笑道:“秦妹妹,要不你帮拿着花篮?”
玉凝愣,看着云浅月,她笑颜如阳春白雪,分外明艳。
“难道你重色轻友?你眼中只有那个弱美人,这个姐姐就没有?你没看拿不动这两个吗?你真忍心看着被累得胳膊垮掉?”云浅月对着玉凝撇嘴。
玉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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