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姐,您想想景世子是什样人?那可是直以来站在云端上人。们天圣上下子民无不对其敬仰。如今出这种事情,他定也是恼怒。”赵妈妈也立即走过来劝道:“况且这大雨您怎能出去?就算去荣王府找到景世子也于事无补,难道能堵得住天下悠悠众口?”
“合着出这样事情他还委屈?”云浅月闻言更加恼怒,“你们到底是谁人?胳膊肘子往外拐,容景好你们都跟着他去得,别跟着。”
听雪、听雨身子瑟缩,本来要劝也不敢劝。
彩莲和赵妈妈见云浅月怒,连忙“噗通”声跪在地上,“小姐恕罪!”
云浅月不理会二人,死死地盯着外面瓢泼大雨,要这冲出去话,她肯定淋成落汤鸡。没到荣王府估计就会被大雨浇死。她深吸口气,转身走回来,冷冷地对彩莲和赵妈妈道:“你们起来吧!不去就是!”
二人站起身,不敢看云浅月。
云浅月气怒地坐回软榻上,她不说话,屋中几人大气也不敢出,许久,她冷静下来,伸手揉揉额头,郁闷地道:“本来是想要看那个黑心混蛋笑话,却是低估他在天下百姓心目中地位。如今这般传得沸沸扬扬,也算是自己找罪受,怪不得别人。”
她当时真是被他气糊涂,怎就行起那等不明智事情来?她本来因为向老皇帝请旨赐婚容枫之事就受天下瞩目,这回到好,在万众瞩目上又加笔彩,而且这笔彩还是个华丽大礼花,有容景名字,小事儿也会变成天大事儿,天大事情就更别说!
连她身边亲近之人都觉得容景好得天上少有地上无,更遑论外面人?
当时真是猪油蒙脑子,怎就拽着他去醉香楼?
现在想起容景当时神情,她就恨得牙痒痒,她敢断定,这种结果定是那个黑心家伙早就预料到。或者更深步推测,他从武状元大会后提出他是容枫叔叔,故意威胁她请他去醉香楼吃饭,在马车上又故意激怒她,然后她时气急失去理智拽他去醉香楼,直至到现在这种言论传得沸沸扬扬……这所有切以他黑心怕都是早有预谋预料。
这样想,更加确定。不由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
“小姐……你说是?”彩莲看着云浅月,颤颤巍巍地开口,刚刚她真是被吓坏。好久没见过小姐发脾气。
“你们都下去吧!静静。”云浅月不想再说,对四人挥挥手。这四人除赵妈妈稳重些外,那三个还都是小丫头,爱在她身边唧唧咋咋,快言快语,唠叨嘴碎。虽然惹人烦闷,但没有坏心,心对她好。世界上有那多谨慎失去纯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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