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微微熏红,如画眉眼似乎海天色间铺那道云霞,而他安安静静在云霞中静坐,这刻她居然觉得他华滟而美好。时间不由得有几分痴然。
容景感觉云浅月异样眸光,他垂下眼睫,盖住眼中神色。
“世子,醉香楼到!”弦歌声音从外面传来,有些僵硬紧张。
云浅月惊醒,瞬间松掐着容景脖颈手,嫌恶地看容景眼,恨声恨语地道:“掐死你还嫌脏手呢!这次就先饶过你。”
“嗯!”容景低不可闻地应声。
云浅月沉着脸揉胳膊,这番折腾她胳膊确僵硬酸麻。她揉半天见容景动不动,复又抬眼看他,只见他依然低着头安安静静地倚着车壁坐着,微微敞开衣领可以清晰地看着脖颈处被掐出红痕,因为他肌肤过分白而莹润,那红痕便愈发现眼,她蹙蹙眉,没好脸色地道:“还不快点儿收拾你自己番,好下车吃饭。”
容景抬起眼皮看云浅月眼,静静眸光幽幽,往日温润声音含着抹低哑,语气说出来似乎赌气般,“不吃!”
“不吃?”云浅月挑眉,“你不是饿吗?”
容景幽幽眸光蒙上层恼意和幽怨,“这副样子如何去吃饭?若是被人看见还以为你将怎呢!”
“嗯?”云浅月愣,看着他副被揉虐虚弱样子此时尤为解恨,胸中满腔怒意和郁闷也霎时散去,哼道:“本来就是想掐死你,如今算你命大。就是要让人看看你这副样子。”
“那好吧!就下去吃,就如你愿吧!”容景忽然起身,也不理会敞开衣领和被云浅月又掐又压褶皱锦袍,伸手挑开帘幕,微微探头,缓步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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