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轻染闻言眸光骤然凝聚上怒意,转头对老皇帝郑重道:“皇伯伯,这天圣皇朝虽然有规定各府可以养隐卫护卫王府,但并没有说可以随意动用隐卫杀人。尤其还是在大街上。这样事情定要严惩。”
老皇帝皱眉,看向孝亲王,“冷王兄,竟有这事?”
“没有浅月小姐说得那般严重,不过是两个小孩打架而已。皇上您也知道邵卓和浅月小姐直都不对卯。”孝亲王立即直起身,对老皇帝恭敬地道。
“孝亲王,什叫做两个小孩打架?十二名隐卫从你家儿子身后跑出来要杀,这还是小小打架?这是有预谋谋杀。”云浅月脸沉,对孝亲王冷冷地道。
从刚刚她上来就看到这个老头子双老毒眼盯上她,再看到他和冷邵卓三分相似面相就猜出是孝亲王爷。既然是毒虫,自然要抬出明面上来,她也好光明正大对付他,即便这回说出来也会无疾而终,但也要给他提个醒,说明她不是好惹,最好以后让他儿子安分些别再来惹她,否则她保不准先杀那个家伙。
而且最主要点是她想借此试探老皇帝,看看是否如云王爷所说这老皇帝有扶持孝亲王府打压云王府势头。那她以后行事就知道怎做。
“浅月小姐你也是有隐卫!家那个小子并未讨得半分好处,还让你和景世子将那十二名隐卫杀。”孝亲王转头对云浅月怒道。
“隐卫就贴身保护人,如何是那十二个人对手?他没杀得那是容景去得及时,后来容景劝他住手他还不住手,自然死有余辜。”云浅月冷哼声。
“你……派胡言!”孝亲王被云浅月噎个哑口无言,恼怒地瞪着她。
云浅月不再看孝亲王,而是对老皇帝道:“皇上姑父,您可以评评理,那日是听爷爷话早去荣王府学识字,却被冷邵卓带着人当街拦住,如今半个月过去,孝亲王府连个道歉话也不说,就跟没那回事儿似。这回刚刚来他就副恨不得吃神色,如今还句句有理!就算他德高望重,得皇上姑父倚重,也不该不分青红皂白,虽然纨绔好玩,但从不做伤天害理之事。不像他儿子,杀人不眨眼。”
“你还不做伤天害理之事?那望春楼几百人难道不是你放火烧?”孝亲王终于寻到云浅月错处。
云浅月心底沉,她怎将这件事情忘呢!她虽然不做伤天害理事情,但是她这个身体以前做过,但依她推测,这个身体既然是伪装,当时火烧望春楼怕也是有原因。而那原因肯定不是为夜天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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