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回事儿?云浅月低头看向棋盘,熏红小脸立即黑。棋盘上数十个棋子没动步,而她偏偏将她面前大本营挪出去给人家死胡同里堵死,四个空门成摆设,她不由欲哭无泪,想着相信老天爷次就够,果然不能总是相信。这棋到此已经没有再下下去余地。她欲哭无泪!
容景含笑轻轻抿口酒,秀眉轻蹙,似乎对酒不太满意,微微屈指,白玉杯轻轻贴着唇瓣将杯中酒饮而尽。举止说不出雅致,道不尽尊贵。
云浅月看着容景,有些飘飘然地想着回去之后也要将这幕画出来。美人品酒,刹那绝这香泉山万千景色,广玉兰也不及他分。真是嫉妒死人啊!
这样想着,云浅月越发觉得头脑昏沉,熏熏然欲睡,她不由抚住额头嘟囔道:“往日都是号称千杯不醉,如今怎才杯酒就……”
话音未落,人已经软软地趴在桌子上。
“忘告诉你,这酒是灵隐大师和二人功力蒸馏而成。般人口就醉,你喝杯还下步棋才醉倒,实属不易。”容景放下酒杯,慢悠悠地道。
那还答应她喝半坛?这样酒半坛下肚岂不是会醉辈子?死男人!绝对是故意!云浅月最后残留丝神智被睡神拉去之前狠狠地骂句。
容景看着她软趴趴地趴在桌子上样子,低低地笑起来。笑声极轻极浅,清风拂过为之驻留,广玉兰花枝微颤。
半响,容景止住笑,低头看向棋盘。眸光微凝,久久不动。
他没有告诉她,十年前灵隐大师与他在此地下就是玲珑棋局。灵隐大师和他都未曾勘破棋局,二人之后埋酒,相约再有机缘得见后在此地再来局,以求勘破玲珑棋局。不成想十年后虽然他和灵隐大师再聚,大师说他依然参悟不出玲珑棋局,所以,不再上南山,而他却带着她来。而局精妙玲珑棋局却因为她步死棋而被勘破……
世事如棋,果然难以预料!
容景伸手扶住额头,如诗似画容颜蒙上几丝飘渺。
南山顶清风悠悠,静若无声。只听到云浅月均匀呼吸声轻轻浅浅。
这时,忽然有几个脚步声从山下走来。
容景抬头,举目向山下看去。只见有几个人影缓步上山而来。他目光微动,伸手打散桌上棋盘,将那张图纸随手扔下山崖,静静而坐,等待几人上山。
不多时,山下人走上山顶。当前之人是名年轻男子,他身后跟着几名随从。
“在下闻香而来,道是何人能有如此美酒香飘万里,原来是荣王府景世子。这就不奇怪!幸会幸会!”男子身云缎锦衣,唇瓣含笑,五官俊美。折扇摆动间,难掩贵气风流。
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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