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脸,“现在都焦头烂额……可不能再出什乱子!”
“你放心吧!“项柔谨看不由叹气,“知道该怎做!”然后打起精神笑着问起她去嘉庆府事,“到时候应该住在衙门里吧!妹夫职小位卑,衙门院子肯定很小,这日常陈设、丫鬟、婆子带多恐怕也安置不下……”
这话说到项氏心坎她,她立刻跟着转移话题:“可不是,也正为这个发愁。就是日常例用,也有二十几个笼箱,这要是全带上,加上丫鬟、婆子,最少要坐两艘官船。相公不过是个从七品判官,这样浩浩荡荡地出京,别人看还不知道怎样排编他呢?说不定还会招来御史。
到嘉庆,他上峰和同僚看着们这样大张旗鼓,相公又走出身永平侯府,恐怕会觉得相公是个性子倡狂之辈,与他以后和上峰、同僚相处也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可相公执意要把东西都带走;也不有说什,只好暂时先把东西收拾好,待到启程那天再说!”
项柔谨听着心中动:“妹夫让你把东西全收拾?那你们住院子岂不空出来?”
“是啊!”项氏道,“说留两个丫鬟看院子相公都没有答应……”说到这里,她迟疑道,“大姐,你看,相公是不是准备趁着这个机呢……”她说着,拿起炕桌上枯子,分为二。
项柔谨微微点头:“听着也觉得有这意思!”
项氏沉吟道:“只是相公当着不说,更不好问!”
虽然他们是庶长子,为嫡次子,应该早点分出去,但父母不做声,他们就不能主动地提出来。
项柔谨给她出主意:“那你就把些平时用不着东西放到妹夫成亲时家里给田庄去,再派心腹管事、妈妈们守着,看妹夫怎说。”
项氏明白过来,朝着大姐投去感激瞥,回去后立刻吩咐丫鬟重新收拾相笼,把平日惯用放在起,不常用放在起,收库又放另平,让丫鬟、婆子登册,又去和徐嗣谕商量:“东西太多,准备放部分到田庄。”
徐嗣谕暗暗松口气,对着项氏却神色如常地点点头。
项氏也暗暗松口气。
总算是闹明白相公意思?
看样子,这次出去就再回不来!
她不由打量着这个她住七、八年院子?
原本齐肩芭蕉树已经长到人高,莹莹周岁时五叔帮着搭秋千架空荡荡地静立在那里,她心里突然泛起淡淡伤感。
刚成亲那几年,她心里也惦记着分府事?可这几年住下来,祖母性情开朗,待人慈祥,公公、婆婆知书达理,妯娌间你让着,让着你,见面从来都是亲亲热热不说,孩子也能玩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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