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还不时发出“呀”、“真”、“六哥快讲”惊叹声,屋子里虽然安静,热闹气氛却扑面而来。
十娘站在屋檐下,脸上露出温柔微笑。
徐令宜回到家里,只看见十娘。他不由愕然:“谨哥儿呢?”
“陪娘过夜去。”十娘笑着帮他更衣。
“怎也不等回来”徐令宜不由小声嘀咕。
十娘想到谨哥儿走时徐令宜还没有出现时失望表情,嗔道:“孩子直等你,偏偏你直不回来……孩子走时候还有些不好受呢”
“那去给娘问个安吧”徐令宜犹豫道。
“这个时候太晚。”十娘道,“娘和谨哥儿说半天睡,连午觉都没有睡,这个时候只怕早就支撑不住歇下。侯爷还是明早去吧”
“和振兴直商量着外放事呢”徐令宜嘀咕着去净房。
十娘跟过去:“大哥最后还是决定外放吗?”
“嗯”徐令宜洗把脸,“让他去吧别不敢说,要是重要回燕京做个给事中,任振兴资格,还是帮得上忙。就怕他到时候会挂靴而去……罗家这辈,也只有振兴中进士,”他说着,走过来,“跟振兴说,余杭那边,要请个好先生才是。”
这倒是。罗家下代要再不中个进士,只怕到罗振兴之后就要败落。
十娘微微颔首。
有人敲他们窗户。
徐令宜和十娘面面相觑。
是谁这大胆子……
念头闪而过,徐令宜眼睛亮:“是谨哥儿……”想到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太夫人屋里服侍,他忙去开窗户,看见谨哥儿张笑嘻嘻地脸。
“爹,你想没有。可想你”他双手肘扒在窗槅上,“您有没有像从前那样经常去马场跑马?这些日子在江南,天天坐船,几次做梦都梦到跟爹爹起在西北跑马……”
谨哥儿话没有说话,徐令宜眼眶已经有点湿润。像要掩饰什似,他拍拍儿子肩膀:“你怎跑回来?不走正门敲窗户?你祖母呢?可歇下?知道你过来吗?”
“这不是怕爹想想得睡不着吗?”谨哥儿嬉皮笑脸道,可看在徐令宜宜中,只觉得这是亲昵,“借口要去净房,就跑出来让爹看看别啰”说完,转身就跑,“要回去,免得祖母看见去不返,以为掉马桶里,亲自去净房找,脂红姐姐可就要遭殃”
徐令宜愣住。
等他回过神来,谨哥儿已经不见踪影。
“这小子,跑得比兔子还快”眼底却溢满溺爱,“亏他想得出来,借口上净房来看”
十娘也不禁掩袖而笑。
接下来几天,夫妻俩都没有谈到谨哥儿去向,只是听谨哥儿说江南之行,帮谨哥儿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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