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说谨哥儿被罚过来问候,又不好直言,所以才用这种委婉方式吧?
“清笼箱?”十娘笑着让琥珀接匣子”“是给谕哥儿做秋衣吗?”
“是!”,项氏恭敬地应道,“八月份姜家九小姐送生辰礼时候起带过去。正好穿!”
姜家九小姐生辰在八月十七,十娘每年都让人送生日礼物去。
话音刚落,内室帘子撩条缝,谨哥儿躲在那里探头探脑。
十娘就喊声“谨哥儿”。
声音未落,谨哥儿已急急地道:“娘,描完!”
比平时快很多!
十娘暗付着,“嗯”声,柔声道:“那你就歇会吧!”
谨哥儿听,立刻高兴起来。他蹦蹦跳跳地出内室,眼角余光却看见娘亲仪态万方地端坐在那里,他想到娘亲最喜欢规矩人,立刻神色正,敛笑容,身姿挺拔地走过去。那循规蹈矩模样儿与他平常飞扬明朗形成鲜明对比。
徐嗣诫从来不觉十娘有错。十娘要教训谨哥儿,那自然是谨哥儿做错。劝慰母亲算之类违心之话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项氏知道自己立场,不问到她,她从来也不开口。
徐嗣谆更是笑道:“母亲,六弟还小。有什不对,还请母亲别和他般计较才是。”
他对几个弟弟都很宽和。
十娘笑着点点头,让琥珀把匣子交给谨哥儿:“是你二嫂给”你拿去玩吧!”
这次,没有任何交待,他就态度恭敬地向项氏道谢。
果然是玉不琢不成器。这样教训他顿,他老实多。
十娘在心里暗暗点头,见诜哥儿惦着脚两眼放光地盯着谨哥儿手里匣子,想到谨哥儿在自己面前拘谨,笑道:“谨哥儿,你带诒,哥儿去屋里玩吧!”
谨哥儿立刻高声应“是”,声音里隐隐含着几份快活,牵着诜哥儿手去内室。
众人心意已经到,加上谨哥儿又去内室,徐嗣谆几个在十娘这里说会闲话就告辞。
谨哥儿个下午都和诜哥儿待在屋里玩地动仪。
快到晚膳时候,徐令宜回来:“谨哥儿怎样?”
“挺好!”十娘笑道,“很快就描四张大纸……”说说谨哥儿情况。
徐令宜长长地透口气。
十娘和他商量起家里事来:“……以后只在早上午正之前处理家务。这样来,下午时候也可以陪陪谨哥儿。”
“这些事”你自己做主就行。”徐令宜笑着,“只走到时候要安排好,要不然”会乱套。”
十娘应声”当天下午就把自己手里事仔细地捋捋,把天事缩成几个时辰,她怕那些管事妈妈都叫着苦,和琥珀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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