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肯定是听到外面动静。谨哥儿不想让十娘担心,想想,索性打断琥珀话,问长安:“你到底陪不陪玩?”
琥珀这几年虽然不在府里,可府里事却直留心。知道如今府里六少爷最得太夫人和侯爷喜欢,阖府上见到他先让三分,因此养成个说不二性子。却没想到她说这多,六少爷还是要追究这件事。
她忙朝长安使眼神,示意长安快点应再说。偏偏长安被万义宗教成口唾沫个钉人,明明知道自己这低头就能解围,可想着祖父叮咬,道歉话始终说不出口来。
琥珀看着着急,只好笑道:“长安、长顺,你们给六少爷问过安没有?还不快给六少爷磕个头”
长安虽然直,却并不傻,知道琥珀这是在为自己找台阶下,忙跪下去给谨哥儿磕个头,喊声“六少爷”,又轻轻推推长顺背,让他也跟着磕头、喊人。
琥珀就撩帘子,笑吟吟地称着“六少爷”,道:“奴婢服侍您去见夫人吧”
谨哥儿虽然有气,却不违逆娘亲话,斜睨长安眼,进屋。
琥珀松口气,急步跟过去。
“出什事?”已转身端坐在炕上十娘笑着问谨哥儿,“娘在内室都听到你声音”
谨哥儿脸上还留着几分不虞,把刚才事告诉母亲:“……已经吩咐下去,要打长安十板子”
他拳头攥得紧紧,副据理力争样子。
十娘没想到儿子小小年纪,心里还有这样乾坤。这算是他们教育成功呢?还是算是失败呢?
她有点啼笑皆非。但望着儿子望过来期待目光,她知道自己不能阻挡。
“既然你话已出口,那就打长安十板子吧”十娘说着,朝琥珀轻轻点点头,“还有话和你说,就由管青家去外面看着吧”
没有说少爷有错,还把少爷留顾屋里。
琥珀立马明白十娘用意。
她笑着曲膝行礼,退下去。
谨哥儿小脸瞬间如夏日阳光,焕发出明亮耀眼光芒。
“娘”他拉着母亲衣袖,看着屋里咬着唇、快哭出来滨菊,又看眼窗外被黄小毛按在春凳上长安,略思忖,道,“是长安不对等会给他请个大夫”
滨菊忙曲膝行个礼:“多谢六少爷他就是这样个犟脾气,六少爷快别生他气小心气坏身子,夫人该担心”
谨哥儿点点头。
十娘就对滨菊道:“你也去看看长安吧”
滨菊应声,步履有些乱慌地出内室。
十娘想私下和谨哥儿说说这件事,就遣屋里服侍:“……等会把人打完,再让他们母子进来见。”
丫鬟们应声而去。
谨哥儿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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