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样跟婆婆说话
吗？”没等五夫人话说完，徐令宽已瞪
眼睛。
“好，好。”太夫人笑道，“你也不用维护你媳妇”
不会说她。”
弄得徐令宽哭笑不得。
五夫人就得意地笑。
谨哥儿见太夫人抱着诜哥儿不放手，拧着身子喊“祖母”也要太夫人抱。
太夫人呵呵直笑：“好，好，好。左边
个，右边个。都是祖母心头肉。”
谨哥儿坐到太夫人左腿上，这才消停下来。
太夫人就把诜哥儿交给五夫人：“你们早去早回。等着你们回来用晚膳。”这才抬眼看三爷和三夫人眼”“你们也回去吧！”然后笑盈盈地望方氏，“你和你四婶婶样，从江南嫁过来，想回趟娘家都不容易。你四婶婶今天也要回弓弦胡同，你大哥虽然在燕京，不比你四婶婶，在燕京有自己宅子。你今天就和你二婶婶起，陪着这老太婆过端午节吧！”
方氏怔”很快低头应声“是”。
声音却有些哽咽。
三夫人看着脸上青阵，红阵。
她刚喊声“娘”太夫人已朝着她摆手，示意她不用多说：“你们回去吧！”不再看三爷夫妻，把谨哥儿亲又亲，嘱咐徐嗣谆：“早点回来陪祖母。”
徐嗣谆忙恭声应“是”。
太夫人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谨哥儿。
从弓弦胡同回来，方氏、二夫人、杜妈妈三个正陪太夫人打着叶子牌。
“怎
这快就回来！”太夫人眼睛不好使，拿着牌”打牌人却是玉版，只管抬头和十娘说话。
“王姨娘怀身孕。”十娘道，“也不好吵她。用过午膳就回来。”
“哦！”太夫人索性把牌交给玉版，“王姨娘怀身孕，罗大奶奶不在京里，你可要送些补品过去才是。”
十娘笑着应“是”除年长徐嗣谕和因嫁期临近越来越稳重贞姐儿”其他几个孩子都扑到太夫人上，乱喳喳地喊着“祖母”把太夫人乐得合不拢嘴。
正说着，五夫人家回来。
“你怎也这早回来？”
“不是惦记着您吗？”五夫人娇嗔道，“谁知道您玩得正开心呢！”
歆姐儿见徐嗣谆依着太夫人，也跟过去，“祖母、祖母”地喊着。
太夫人笑眯眯地把歆姐儿抱到炕沿上坐着。
方氏则忙起身让位置：“二婶婶和杜妈妈都嫌出牌慢，婶婶到这里坐吧！”
五夫人果然过去把方氏挤到边。
徐令宽就去拉她：“你个做长辈，怎好和侄儿媳妇抢地方！”
“哎呀”怎是抢得，是大少奶奶让给。”
那边歆姐儿和谨哥儿为争太夫人怀抱，个紧紧地搂太夫人腰，个紧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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