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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眼前副温馨欢快场景,她有片刻犹豫,见十娘示意她过去,这才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夫人!”她在十娘耳边低声地道,“乔姨娘屋里服侍全被看管起来。另派粗使婆子守大门和内室门,屋里汗巾、剪子之类都收起来。”然后语气顿,又道,“只是乔姨娘直嚷着要见侯爷……不愿意抄《女诫》。”
“什时候抄完三百遍《女诫》,她什时候可以走出院子。”十娘笑着给吹完曲子徐嗣诫鼓掌,“什时候能自由进出院子,自然也就可以见到侯爷。”
宋妈妈笑着学十娘样子给徐嗣诫鼓掌,小声应是。
徐嗣诫满脸兴奋:“母亲,好不好听!”
“好听!”十娘笑道,“这是什曲子?”
“鹧鸪飞。”徐嗣诫笑道,“先生说,等把这段吹熟,就可以学下段。”
“先生说,这曲子取自太白先生《越中览古》。”徐嗣谆笑着插言,“越王勾践破吴归,义士还家尽锦衣。宫女如花满春殿,至今唯有鹧鸪飞。”
“哦!”十娘很感兴趣样子,“还有这样典故吗?”只觉得徐嗣诫进步很快。
“知道,知道。”徐嗣诫抢着徐嗣谆话,“先生说这句诗是什意思。”他站在那里摇头晃脑地说起故事来,“从前有个越王,叫勾践……”
十娘认真听着。
宋妈妈轻手轻脚,没有惊动任何人,退下去。
晚上从太夫人那时吃饭回来,十娘告诉徐令宜:“乔姨娘这些日子十分聒噪,罚她抄三百遍《女诫》。什时候抄完,什时候才可以出院子。”
徐令宜有些意外,但也没有多说什,点点头,算是知道这件事。
半夜,十娘被突兀敲门声给惊醒。
她坐起身来,值夜琥珀披着小衣匆匆走进来。
“夫人,不好。”她表情凝重,“乔姨娘自缢未遂。”
十娘心中沉,深吸口气才透过气来:“现在怎样?”
“值夜婆子正守着她。”琥珀道,“派小丫鬟过来报信。说绣橼正在那里哭天抢地。”
十娘想想,道:“你让那小丫鬟进来。”
琥珀应是,转身把人叫进来。
十娘问她:“是怎发现乔姨娘自缢?”
小丫鬟脸色发白,说话还算利索:“妈妈守在罗帐外,突然听到里面有‘咚咚咚’声音,忙撩罗帐看,发现乔姨娘不知道从哪里找条绫布挂在床架子上,正伸脖子要往里套。”
十娘心里有点明白。对琥珀道:“你去准备三尺白绫,把剪刀,块三两碎金子给乔姨娘送去。跟她说,她要是实在不想活,先把这三样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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