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人
立场，她很欣赏这样人。可如果站在母亲立场，她却觉得嫁给这样人未必就是幸福——他们通常会为
追求无暇顾及身边人。
晚上服侍太夫人歇息时候，十
娘把白总管话告诉太夫人。太夫人听着很感兴趣，道：“李家二公子，今年也只有十五、六岁吧！”
“有十五岁！”
太夫人笑道：“老四十五岁时候，也知道有所为有所不为！”语气中透着几份赞赏。
十娘不好评价。
很多年以后，人们评论个人好坏，都会以他在社会上地位为标准。何况是现在！
她稍后和文姨娘说起来，文姨娘道：“妻凭夫贵。要是这李家二公子真有这样气度，其他到也可以马虎些。”
成与不成，徐令宜最有发言权。
十娘笑笑，问起文姨娘帐目事来。
“永和二年帐已经整大半，明天就可以完结。”她说着，犹豫片刻，道，“要是夫人不反对，
想让秀兰每天晚上去那里练个时辰算盘……”
十娘笑着点头，端茶。
文姨娘曲膝行礼退下去。
十娘躺在床上想贞姐儿婚事。
觉得这个也不满意，那个也不好。又怕挑来挑去名声在外让人退避三舍，又怕看人不准丢西瓜到时候只能捡芝麻……半晌才睡着。第二天大早给太夫人请安，把家里事安排好后，她带些礼品回弓弦胡同。
罗大*奶看着她大吃惊，忙拉她手往屋里去：“你怎
突然就回来？可出什事？”神色十分焦虑。
“没事，没事。”十娘忙道，“这不是很久都没有回来吗？趁着端午节前有空，来看看四嫂，看看姨娘。还有件事要和大嫂商量。”
罗大*奶就遣屋里服侍，低声道：“什事？”
十娘就把王泽事告诉罗大*奶。
罗大*奶听面露喜色：“出身高门，又有功名在身，如果能成，这到是桩好事。”然后起身，“这就去跟娘说声去。”
十娘笑着和罗大*奶去大太太那里。
六姨娘正服侍着大太太喝水，看见十娘，也很诧异。
待十娘给太太行礼，罗大*奶就笑着将十娘来意说。
六姨娘当时就露出笑脸，大太太却闭着眼睛半晌也没有开口。
屋子里片寂静。
六姨娘焦急地朝着十娘使眼色。
十娘见这样面面相觑也不是个办法，笑着站起来：“四嫂有身子，还没去恭喜她呢！”
罗大*奶见状也笑着跟着站起来：“这几天四弟妹正不舒服，陪十姑奶奶去看看！”说着，
“这是件好事。”罗大*奶领着十娘往四奶奶那里去，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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