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就是有些事想问问你！”
她声音不高不低，不紧不慢，显得很从容。可在这种环境衬托下，又带
几份威严，让卢永福很惶然。
十
娘话音落，他就迫不及待地道：“夫人请问，小知无不言！”
“听说你和你兄弟原先是靠牛大总管照顾，这才进府当小厮，之后又成大姐陪房。可有此事？”
卢永福听脸上闪过丝愕然，好像对这样说词很意外似。他道：“家父逝世后，确得牛大总管很多照顾。不过，家父曾经也做过罗家帐房管事，向对大太太忠心耿耿，这才让大太太送到燕京来。”
十娘听着“噫”声：“这样说来，你也算得上家学渊源？”又问他，“你可识字？会不会打算盘？”
卢永福想到杨辉祖。
听说他就是因为被四夫人看中，所以才去买办处。那可是肥差啊！
他身子弯得更低：“小会识几个字，小时候也曾跟着家父练习过打算盘。”
十娘轻轻“嗯”声，突然道：“你可知道牛总管侄子是怎
死？
听人说，此人生前也十分精明能干！”
卢永福听嗤笑声：“他再精明能干又有什用，还不是把自己老婆送给别人……”话音落，脸上露出几份后悔来——当初那个小丫鬟再怎说现在也是罗家姨娘，自己个下人，这样非议，夫人肯定会不高兴。他忙补救道，“不过，那都是好多年以前事。也是听人说。具体也不是十分清楚。”
十娘没再提这个话题，问他在马房当差情况——月例多少，活重不重，家里有几个孩子，吃穿用度够不够之类话题。
卢永福答。
说大约两刻钟功夫，十娘端茶送客。
琥珀困惑道：“夫人，看这个卢永福比不上他哥哥半。说话十分随意。您怎不多问几句？”
“他们个在马房里当个二等仆役，个被大姐托孤打理陪房产业，高低立现，要不然，也不会把他叫来问话。”十娘起身往内室去，“至于说多问几句，他也未必知道。就是知道，也未必答得靠谱。而且也不是想从他身上问出什来！”
琥珀错愕。
十娘也不和她说明白，吩咐她叫宋妈妈进来：“不管太夫人说明天去忠勤伯府话是真是假，们都早点做准备好。”
琥珀不敢多问，请宋妈妈进来。
十娘照着惯例按八十两银子标准在库房里给甘兰亭挑对青花瓷梅瓶做添箱。又和宋妈妈商量元娘三周年祭礼来。
“……这些事没经历过，妈妈看要准备些什？”
“这件事回事处会承办。”宋妈妈笑道，“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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