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作践没什,可到时候若连个丫鬟、婆子都指使不动,又怎能维护谆哥?谆哥岂不任那十娘摆布?不过,您也不用担心。那十娘想处置,总得有个名份。先前私自去弓弦胡同报信,是做不对。她罚无话可说。可同样错不会犯两次。”声音渐渐变得幽怨起来,“夫人,真没有想到,弓弦胡同竟然会变成那样……”
低沉呐喃声如无奈唏嘘回荡在寂静无人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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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乔莲房猛地坐直身子,“太夫人亲自上门去探病?”
绣橼点头:“亲眼看见侯爷把太夫人送到门口。”
乔莲房咬咬唇,表情有些阴晴不定。
“您说,您这刚怀上,她就病上……”绣橼不由低声道,“会不会是心里不痛快?”
“她当然会心里不痛快!”乔莲房不以为然地挥挥手,“她不痛快又能怎样?还不是请太夫人派两个妈妈过来照顾。量她也不敢怎样。”说着,撇嘴笑。又犹豫半晌,道,“她病,那侯爷……歇哪个屋?”
绣橼眼神微沉,声音不觉低几分:“歇十娘屋里!”
乔莲房细长秀眉蹙起来:“歇在她屋里啊!”手不禁轻轻放在自己腹部,“你说,要不舒服,太夫人和侯爷会不会……”说着,她抬头望着绣橼,眼睛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绣橼吓大跳:“哎呀,好小姐。您可千万别这样想……”
“知道。”乔莲房笑着打断她话,“就是说说而巳。”她低头望着自己依旧平坦腹部,“这是未来,怎会轻举妄动呢?”
绣橼这才松口气,又怕她会胡思乱想,劝道:“小姐,三太太也说,侯爷不歇您屋里这是规矩。等孩子半岁,你身子骨恢复,侯爷也就和以前样……”
灯光下绣橼,柳眉轻扫,朱唇绛点,娇艳如朵迎春花。
乔莲房看着心中动。
不知不觉中,黄毛丫头也长成个明**人大姑娘。
她微微笑:“绣橼,你去打听打听,十娘准备把谁收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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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娘听见身边徐令宜均匀平稳呼吸声,轻轻翻个身。
身体明明很累,却怎也睡不着。脑子里明明什也没有想,却怎也安静不下来。
寂静长夜里,丈多宽床太过空旷,让她觉得有些冷。
往被子里缩缩。
还是觉得有冷。
又缩缩……
直到脚尖点,可以触到床尾档板。
她绷起脚尖蹬下档板。
想想,又蹬下。
隔个呼吸,她又蹬下。
像找到个好玩游戏……
头顶就突然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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