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露出
个“你说”
表情。
“
看，们五爷最孝顺是太夫人，最尊敬却是侯爷。”石妈妈笑道，“您还记不记得。您刚嫁进来时候，有天拿侯爷说句玩笑话，五爷当场就翻脸……要知道，五爷性子向十分宽和……”
五夫人微微怔，想起来。
确有这回事。
当时他们还是新婚燕尔，正是浓情蜜意时候……也正是有这件事，她明白五爷最看重是什
……然后让身边人全改口喊她“五夫人”。
石妈妈看明白，继续往深里说：“说起来，侯爷身份尊贵。在外面养个小，生个儿子，这算个什事？可偏偏却被传得沸沸扬扬。来侯爷位高权重，二来也是因为侯爷平日里行事严谨，大家难得看回热闹。府里老侯爷去世早，在五爷眼里，侯爷即是兄长，也是父亲。别人看来不过是件芝麻绿豆事，可要是搁在侯爷身上，只怕五爷就不好受。心里忍不住，想为侯爷辩解几句，也是常有事。倒看不出有什不样。”
“不对。”石妈**番话让五夫人摇头，“他那样子，分明是想把这事揽到自己身上来……”
“那就对。”没等五夫人话说完，石妈妈立马插嘴道，“侯爷是什人？太子少师、五军都督府大都督，平苗乱、征西北大将军。五爷只怕宁愿这事出在自己身上，也不愿意出在侯爷身上，让侯爷被人指指点点嬉笑番！”
听石妈妈这说，原来很肯定五夫人不禁有些犹豫起来。
这个丈夫缺点大堆，可心底却很好。要不然，她也不能和他过下去。
石妈妈见，立马决定再说深说下去。
“侯爷平日里把五爷当孩子收拾。不说别，就是您看不也心里不舒坦？这次五爷露出想把这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意思，侯爷看还不高兴得合不拢嘴啊！怎也得找五爷去说说话吧！您就别操心。”说完，又觉得这话力度不大，道，“要不，等初二回红灯胡同时候们问问老侯爷？他老人家走过路比们吃盐还多，们看得不明白，难道他老人家也看不明白？”
“也是！”五夫人终于点头，“爹爹见多识广，问问他老人家就知道！”
石妈妈这才松口气，笑着转移话题：“既然五爷今晚歇侯爷那里，您也早点歇吧！这些针线活让丫鬟们做就成，仔细坏眼睛。”
“也不过是做双小袜子。”五夫人笑着放针线，由着石妈妈服侍着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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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娘疲极而眠，第二天大早醒来，见铺着被褥没有丝褶皱，微微有些意外。
指挥小丫鬟打洗脸水琥珀忙笑道：“昨天晚上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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