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顺气，她老人家却抓着
手直问‘是不是真，是不是真’……”然后叹
口气，“都不知道该说什
好！”
十
娘可以想像太夫人失望。像所有溺爱孩子母亲，虽然知道自己对孩子太放纵，可总觉得自己孩子不同其他孩子，不过是娇气点，意志薄弱点，怎也不会做出什太出格事。待事情真发生，清醒感觉让她们倍觉得痛苦。或是选择不相信，或是不得不面对现实。
“那，她老人家怎说？”
“还能怎说。”徐令宜长吁口气，“怪自己对小五太纵容。”
“你也劝劝她老人家。”事情已经发生，后悔有什用。重要是能以此为鉴改正错误。十娘沉吟道，“常言说好。祸兮福所依，福兮祸所至。五爷这样纵然不好，可也给五爷个教训。重要是以后不再犯就是。”
“也这想！”徐令宜点头，“何况以后在家里，也有时间管着他。”
十娘笑着颌首。
徐令宜想到她刚才抱孩子熟练模样，眼底闪过丝犹豫。
十娘看着分明，暗忖道，难道太夫人和他说什？凤卿事有什变化不成？以徐令宜性格，只有觉得对不住自己时候才会流露出这样表情来……
这样想，不由追问：“怎？”
徐令宜迟疑道：“你在娘家时候，还带妹妹吗？”
十娘很是意外。
徐令宜已笑道：“哦，看你抱孩子，还真是那回事！”
十娘抿嘴笑。
离婚官司，只要在孩子归属和财产上没有分歧，般很容易就离。可旦涉及到孩子归属和财产，特别是前者，就会没完没，什情况都有。做为律师，她有时候会私下问孩子意见，然后反馈给当事人，尽量实现孩子意愿。渐渐地，对怎样和孩子相处也有定经验。
“只是很喜欢孩子。”
这是实话。
她觉得孩子全都是天使。
没有比他们更纯粹灵魂。
可能正因为如此，反而不敢随意踏入婚姻里，怕自己没有办法好好地养育个孩子。
徐令宜挑挑眉，眼角眉梢都有淡淡笑意。
十娘汗颜。
自己这个答案真是太暧昧……
她忙转移话题：“凤卿事，娘是什意思？”
提到凤卿，徐令宜笑意渐敛：“娘觉得让香溢帮着带着也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香溢为人忠厚，他能跟着香溢，以后必定能做个老实敦厚之人。”
这也是对庶子要求吧？
不求飞黄腾达，但求老实本份。
“只是今天都过小年，今年雪又大，路上行人少，来这样急着往老家赶，惹人眼。二来也找不到合适人送他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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