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今天大早,王九保通过黄玉给送封信来。”
原来大早去外院是见黄玉派来人……黄玉是浙江按察使,梁阁老亲家,她是知道。可这个王九保又是谁?
十娘脑筋转转才明白过来。
王九保是南边最大海盗,他家族和靖海侯区家对峙几辈人,最近刚刚被大赦。
黄玉和王九保都在南边,通过关系走到起能理解。可黄玉什时候和徐令宜关系这好,竟然帮着王九保在他面前说项?王九保个海盗头子,给徐令宜写信,所求又是什?
她满脸困惑:“黄玉不帮着王九保找梁阁老,找您干什?”
像往常样,很快就抓住重点,说起话都省力很多!
徐令宜不由长长地透口气。
从昨天听到太夫人那句“这不过三、四个月,就和十娘有说有笑”话以后,他心里直很别扭,待看到那顶新换帐子后,他更是觉得不自在,索性去乔姨娘那里。谁知道,不仅没有感觉好点,反而比平常更不舒服。早上从太夫人那里回来,犹豫半天,还是回正屋歇个午觉。未初就醒,人迷迷糊糊不想睁开眼睛,结果破天荒睡个回笼觉。等他再睁开眼睛,已经是申初。
被子里还有十娘常用玫瑰香味道,狂野而奔放,他不由深深地吸口气,想到她细腻如瓷般肌肤……身体就随着那花香苏醒过来……正好临波来示下:“范大人贴身小厮正在外书房候着。他连夜要赶回宣同。要不,让他先回去?”
他不想临波看见自己窘态,只好让临波把东西搬到正屋。
临波震惊表情清晰地浮现在徐令宜脑海。
他不由感觉心烦意乱起来。
临波自九岁在自己跟前当差,如今也有七、八年,自己还从来没有这样公私不分过……
“没什!”徐令宜声音不由自主地带些清冷,“王九保想通过向皇上进言,由朝廷组船队出海……现在赋闲在家,已经拒绝。”
他下意识没有告诉十娘后续事。
既然是拒绝,为什还要看福建带舆图?
十娘微微笑,也不点破,也不和他再说这事。笑着起身道:“妾身服侍侯爷更衣吧?快到去娘那里时候!”
徐令宜直觉地拒绝:“把春末或是夏依叫进来就行!”
十娘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突然生出种微妙排斥,心里怔。
怎会这样?
刚才还好好!
不过,这种情绪昨天就出现过回——在他盯着新换帐子看好半天,突然起身去乔莲房屋里过夜时候,徐令宜对自己态度就有所改变……当时以为徐令宜是因为自己很温顺地换新帐子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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