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住哪里。
们这些做丫鬟
，好生服侍就行
。”然后转移话题，“绿云姐姐觉得这茶怎样？尝着又香又甘醇。”
“这是杜妈妈给吧？”绿云点头，“杜妈妈最喜欢喝大红袍，太夫人每年都要赏两斤给她老人家。”
两人说着闲话，把关于十
娘屋里事岔开。
喝茶，吃两块点心，绿云见冬青直没有开口说话，觉得自己唐突——冬青这个时候来找竺香，肯定是有事。竺香随口留自己喝茶，自己没有多想，竟然就真坐下来。
她又说两句话，然后起身告辞：“明天早是当值。”
竺香听不好留她，送她出门，回来陪冬青坐，笑道：“绿云活泼些。红绣木讷些。不过两人性情都很温顺。”
冬青草草点头，想回自己屋里去，又不想个人孤孤单单，思索片刻，还是把夫人为她做媒事说。
竺香听有些吃惊地望着她：“冬青姐，说意思。要是你觉得不对，也别生气。”
冬青听着竺香这直爽话，精神振，目光期待地望着她：“你像妹妹样，怎
会生气。”
竺香还是斟酌下才道：“也听人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冬青姐想嫁个能穿衣吃饭。瞧着万大显不错。”
和滨菊样说法！
冬青惊讶地望着竺香，不免有几分失望。
“姐姐仔细想想。”竺香语气带几份劝慰，“就拿来说。在家时候天天被继母冷眼盯着，总觉得自己做什都是错，越这想，做起事来就越怕错，就越畏缩，结果错越多，继母看越是皱眉，越害怕。后来到府上，做小丫鬟，发现只要自己用心做事，就比旁边人都做得要快，做得要好。后来到夫人屋里，姐姐常常告诉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还给做衣裳，告诉做鞋袜，穿着干干净净地回去，给爹做鞋也合爹脚，爹看见高兴时候多起来，胆子也渐渐大起来。有什事敢自己拿主意。再后来跟着夫人嫁到府里来，让管着这摊子事。小心翼翼，也没有出什大错。走路也敢昂着头，说话也敢大声——人是到什地步说什话，做什事。万大显如今还只是帐房里个小厮。他这个人聪明又肯学，哪天做到管事，自然又不样。府里那些有体面大丫鬟、妈妈们、管事们，哪个又不是这样步步走过来。”
冬青低头思考起来。
竺香见也不打扰她，静静给她续杯茶，叫小丫鬟倒热水来洗澡。
那小丫鬟面露为难之色。
“怎？”竺香向不是那种待人强势人。
小丫鬟喃喃地道：“刚才你说要喝茶，们去小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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