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友前来探病,忙得团团转。好在很快就到万寿节,大家都要进宫贺寿,徐府这才安宁下来。
因为不是整生,所以只在万寿节那天辍朝,京中四品以上*员和内命妇进宫恭贺。
皇后娘娘精神明显好很多,和长公主等人说着话。看见十娘,让女官请她过去。
“天气冷,你要多穿点才是。”
十娘怔,望着周围和自己穿得模样命妇们立刻明白过来——皇后这是在对她表示关心。
她恭敬地曲膝行礼,和以前见皇后娘娘表现没有二样:“多谢娘娘垂问。”
皇后娘娘看她会,点点头,和身边长公主说起话来。
十娘恭顺地立在旁听着大家说话。
万寿宴开席后循规蹈矩地随大家入席,看杂耍时候在太夫人身边服侍,举动没有半点越僭地方。
皇后娘娘看看微微点头,私下对黄姑姑道:“原来觉得她出身低,年纪小,委屈侯爷。现在看来到是们心胸狭隘。”
黄姑姑笑道:“娘娘也没有看错。只能没想到侯爷竟然有这样福气,娶个解语花回来。”
两人正说着,有内侍高声道:“皇上驾到!”
皇后娘娘整整衣襟迎上去。
没等她拜下,皇上已将她携起。遣身边服侍,和皇后娘娘到东稍间说话。
“小四事你可知道?”
皇后娘娘点头,坦然地道:“他前两天进宫跟说。也觉得好。正准备万寿节过后和皇上说说这些。”
皇上微怔。
皇后娘娘叹道:“你也是知道他性格。纵是有什事,也是打落牙齿和血吞。早些年他和元娘闹成那样,子嗣单薄。二哥早逝,二嫂纵有文姬之才,碍着孀居身份,家里事也帮不上什忙。三哥是个老实,偏偏三嫂个性强。这几年直闹着分家,吵得家宅不宁。五弟不说您也知道,”语气滞。“在外面养戏班包戏子……这家里全赖小四撑着。他是当着您面要强,听四弟妹说,每天晚上都要用热水给他烫膝盖,有时候只嫌不热,皮都烫坏。”说着,落下泪来,“说起来,他也是阀阅之后,堂堂从二品大员。别说像他这样,就是不如他,哪个不是锦衣玉食,香车美人,他可是从来没有享受过天……你好歹让他歇几天。”
皇上见皇后娘娘哭起来,忙安慰道:“知道,知道。这些年辛苦他。
“他和皇上既是君臣,更是郎舅。”皇后娘娘掏出帕子抹着眼泪,“他帮您,您帮他,本是应该。可想着,那天小四来跟说话也有道理。之前是形势所逼,不得已为之。如今您是万民之父,贵有四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苗疆暂定,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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