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姐很认真地听着。
“实际上，最好
办法就是看帐本。家里收入开支，全是有帐可循。你想知道这个家里规矩，查帐，就可以全都知道。比如说，知道
家里收入从哪里来，你就可以知道家里应该怎样开支。知道家里钱都去哪里，你就知道家里钱该怎样花……”
贞姐儿听喃喃地道：“不是每年外院都拔钱到内院吗？为什
还要知道家里应该怎样开支？”
十
娘见她把自己话听进去，很高兴，跟她解释：“比如说，如果家收入很大部分是庄子里收入，你就要考虑到年成不好，不可能每年都有同样进项。就要留部分存起来，只能动用其中部分。”
贞姐儿立刻明白过来：“就是说，得把年成最不好时候和年成最好时候都不看，只看平常收入。”
十娘听着不由暗暗点头。
贞姐儿身上不愧有文氏基因，这种帐目问题点就透。
她点头：“正是这个道理。”
得到十娘肯定，贞姐儿胆子大不少，道：“是不是知道家里钱都去哪里，就可以照着旧例做事。”
十娘看她举反三，笑着鼓励她：“对，对，对。”道，“如果有贴身使惯大丫鬟出嫁，打赏多少好？怎样个打赏法？这都是有惯例。要是坏规矩，来是下人不服，二来是以后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个时候，翻帐本最好。照着规矩来，谁也不能说什。”
贞姐儿点头，沉吟道：“如果很喜欢，自己私下赏去，却不能坏规矩从帐上支出。”
十娘听着不由微微叹气，摸摸她头。
贞姐儿真很有天份！
“你会不会打算盘？”
贞姐儿听脸色微白。
十娘立刻意识到，贞姐儿对自己出身有些忌讳。这肯定与徐家人看文姨娘目光有关。可她认为这不是个好现象。
人需要正视自己，而不是去回避！
“
想找个人告诉如何打算盘，你想不想起学？”她笑着问贞姐儿。
贞姐儿有片刻犹豫：“二伯母告诉过怎样心算，让好好练习！”
十娘听着有些意外，转念想，那也比较符合二夫人保持高贵优雅姿态惯风格。
她不想因两人观念相左影响贞姐儿，让贞姐儿为难。立刻笑道：“那样也不错啊！”
贞姐儿听着就松口气，道：“二伯母还说，们这样人家，女人做些小生意玩玩可以，大些生意最好不要沾——们做起生意来比别人方便多，免得引起商家妒忌，惹上不必要麻烦。”
这话说也很有道理。
像永平侯这样人家，只要放出风声去说想做生意，完全可以无本起家，甚至是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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