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
妇人
另
个手臂。
“看你们俩！”大太太笑容亲切温和，“好像
七老八十似走不动。”
“母亲年轻着呢，怎
会走不动？”红衣少女奉承她，“是们想趁着这机会和母亲近亲近，您可不能戳穿们。”她语气娇憨，有种少女不谙世事天真烂漫，让人听只觉得俏皮可爱。说着，她又笑着问十娘：“你说是不是？十妹！”
“是啊！五姐。”十娘笑盈盈地望着她，好像很欣赏她开朗活泼般。
这少女是十娘姐姐五娘，罗府四爷罗振声是她母同胞弟弟。
他们生母柯氏，在姨娘中排行第三。原是大太太从娘家时就在身边服侍贴身婢女，虽然后来被抬姨娘，又生儿女，却还和以前样，歇在大太太卧室外贵妃榻上，尽心尽力地服侍着大太太。大太太待她也很亲厚，把她生五娘和四爷带在身边，同亲生元娘和大爷样教养。情份不同般。
大太太见她们姐妹亲热，笑容里就添几份满意。
她先是安慰般地拍拍十娘手背，然后伸出食指点五娘额头下：“就你能干！在面前也敢排揎你妹妹！”
话里带着种放纵亲昵，五娘自然不把大太太话当真，嘻嘻笑着问十娘：“母亲说排揎你，你说，排揎你没有？”
十娘不答，只是掩袖而笑。
五娘就拉大太太衣袖，撒着娇：“您看，您看十妹也没话说。您就是偏心，生怕十妹受点点委屈。怎也不怜惜怜惜，是和十娘样，受不得点委屈！”
大太太被她孩子气逗笑。拉着五娘手坐到罗汉床上：“好，好，好。冤枉们五娘，让五娘受委屈。”又吩嘱小丫鬟给十娘端锦杌来。
“本来就是！”五娘嘟着嘴虚坐在罗汉床上，但看见丫鬟们端茶进来，就起身端杯茶递给大太太：“母亲，喝茶！”
大太太笑着接。
五娘又端杯给十娘：“十妹，喝茶！”
十娘忙站起来接。
五娘再给自己端杯。然后挤到十娘锦杌上坐。用大太太能听见声音和十娘说着悄悄话：“你看这茶……刚才来时候是龙井，现在是武夷。母亲果然是很偏心！”
几句话逗得满屋人都笑起来。
大太太就指着五娘对身后人道：“你们看，你们看，怎就养出个泼猴来，天天闹得不安生。”
五娘听就往大太太怀里钻：“泼猴不闹王母闹谁？”
旁边丫鬟媳妇子也笑：“那也是大太太惯得。”
大太太扶着额头“哎呀”、“哎呀”，副无可奈何样子。
时间，屋子里笑语殷殷，热闹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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