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那股郁火又蹿起三尺高:“你什时候知道梦里那个是?”
要不是被洛冰河发现破绽,又怎会猜到他没死成,在苍穹山成功守株待兔?
洛冰河道:“师尊未免太看不起。就算第次没怀疑,第二次还不发觉异常话,那就是真蠢。”
沈清秋点头道:“你不蠢。蠢。”
也就只有他蠢破天际,才会以为洛冰河真神智不清到分不清外来入侵者和幻境产物。
沈清秋道:“既然发现异常,你为什不拆穿?”
陪着演师慈徒孝戏码很好玩?
洛冰河看着他:“为什要拆穿?师尊不也被哄很开心?”
开心?
呵呵。
沈清秋闭嘴不答,他继续悠悠地说下去:“有好几次,都差点能顺着梦境探查到师尊你所在地。若是那样,也不必有今天这出。”
洛冰河脸色又渐转阴沉,掐着他肩膀,十指用力,恨声道:“或者开始,师尊就不要逃跑,不要瞒,那很多事都会完全是另种样子。”
敢情闹这大,始作俑者居然是他自己。而且这逻辑听起来,真很有道理。说很对!
某些方面来说,沈清秋觉得这个结论挺正确。不作不死,他直在作,所以死成什德行也是活该。
只是,沈清秋确吃软不吃硬。可你不能让他吃完之后再啪啪打脸。说:装。
洛冰河根本不是娇弱惹人怜惜小白花。沈清秋在梦里跟他腻歪那久,想着反正洛冰河以为是做梦,安慰安慰他也没啥,沈清秋什黏糊糊抚慰话都说出来,又是摸头又是给抱,事后自己都被矫情得起身鸡皮疙瘩。
想到自己在梦里真为此烦恼,但其实这些都在对方掌控之中,沈清秋忽然有种恨不得挖个缝钻坑里去无地自容。
太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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